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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
應天宏在旁冷笑,他小時候也曾費盡心血要討父皇歡心,但發覺這比上天摘星星還要難後,他就放棄了,從今以後隨心所欲,父子反而倒相安無事,所以他看見母后仍執迷不悟,心裡著實不屑,何苦呢?
“要不這樣,讓趙劍秋和江天暮再比一場,看看誰才是狀元之才,只要憑才取士,你父皇不會生氣的,也能堵住楊丞相的嘴。”韓皇后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再比一場?應天宏也好奇那個趙劍秋究竟還有什麼才學,“行,就依母后。”
……
殿試第三天,榜單仍未公佈,殿試中的一百二十三名貢士不由得都聚在貢院門口,議論紛紛。
這事會不會和“暗影”有關?懷著這樣的擔心,趙劍秋也加雜在人群之中,一邊聽大家猜測,一邊觀察有無可疑人物。
一頂藏青色的轎子停在眾貢士的面前,楊博笑呵呵的下轎。
“恩師!”大家一擁而上。
“眾位賢契,”老丞相笑得慈祥而親切,“老夫知道大家著急了,不過這是太子第一次主持殿試,為了慎重起見,他還要在考慮考慮。不過大家放心,賢契們都是會試合格的,這進士是跑不掉的了,名單不會變,這個老夫可以保證。”
柳易生靠著牆壁聽老丞相講話,這老爺子說話還真多伏筆,他這話究竟是在誇太子處事謹慎呢?還是在暗貶其優柔寡斷?
楊博才不管別人如何想,他只是正好在人群中發現他要找的人,於是伸手招呼:“天暮、劍秋,你們隨老夫進宮見太子。”
一下成了眾人的焦點,趙劍秋和江天暮互看一眼,走上前去:“恩師。”
“你們是今次科舉的翹楚人物,就做為代表與老夫進宮吧。”老丞相早準備好了兩頂小轎。
……
“為什麼要我們再比一次?”趙劍秋是入宮後才從楊博口中知道實情的。
“因為你和天暮才華不相上下,太子和老夫無法取捨,所以讓你們再考一次。”楊博解釋道,其實他看趙劍秋也順眼,並無意刁難人。
原來如此,趙劍秋釋懷一笑:“既然難以取捨,狀元就讓給天暮好了。”反正她只要進士及第,日後能見天子就可以,未必一定要當狀元。
居然有人不在乎狀元?!楊博一怔,本來他有點嫌趙劍秋的筆跡和相貌都帶了點脂粉氣,但現在可要另眼相看了。
“天暮你呢?”楊博再看向一直安安靜靜,不問不開口的另一個弟子。
江天暮靦腆的笑笑,先施禮再答道:“多謝恩師抬愛,多謝趙兄成全。不過天暮不需要讓來的狀元。”
一向溫順到溫吞的人突然這麼堅決,楊博和趙劍秋都感到意外。
先反應過來的是趙劍秋:“天暮,是我說得唐突了,抱歉。”她只想到不爭,卻沒考慮到退讓對對方更是一種侮辱。
“呵呵,那你們就再比一次吧。”楊博倒挺高興,這兩個孩子都挺有意思的。
……
這回考試只有兩人進行,考題是一張人物圖,做詩一首。
畫中是一個女子,坐在燈下縫衣,雖然只是低頭而坐,但似乎仍能讓人感覺出她有多認真在縫製衣裳,那是件男子的長衫。
趙劍秋無意於狀元之爭,她只是猜測宛露和太子之間的關係,可總是猜疑也不是辦法,今天不如試探一下吧。
於是她揮手寫到:“欲寄君衣君不還,不寄君衣君又寒。寄與不寄間,妾身千萬難。”說起來,她這筆娟秀的繁體字還得益於宛露殘留的記憶,只是不知宛露與太子是否也有那種“千萬難”的糾纏。
……
答卷拿進去有兩個小時了,趙劍秋走是不敢走,留也留得不耐煩了,看看身邊一直低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