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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些時候,她又好似是在意他的,比如記得他穿過的衣服,比如很喜歡他親她,也會向他撒嬌。
她還是對他是有一些喜歡的吧?
他將她擁得更緊了些。
馬車徐徐駛入皇宮。
宮門關上時,發出沉悶的聲響。
也不知下回何時能出宮了,該是端午了吧?酒勁上來,駱燕迷迷糊糊的想著,在他懷裡睡著了。
春日過去,迎來初夏。
從二月始,陸續有官員被撤職,數量雖不多,卻有好幾位是位高權重的,比如錫州的布政使,崇州的總兵。
這把火是越燒越旺了。
安陸侯趁著夜色,來到唐家。
見桌案上擺著酒罈子,他就知唐思順的心情。
「不知是怎麼查出來的,竟然將他們一個個打下來了。」安陸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是要把我們連根拔起啊!」當年蕭再謹被封為太子,唐思順仗著太子舅父的身份暗暗結黨營私,這些年,盤根錯節,大魏遍佈親信。
然而現在眼看著就要被徹底清除了。
唐思順不說話,默默喝酒。
「皇上怎麼對你如此狠心?」安陸侯一聲長嘆。
唐思順卻摔了酒盅:「哪裡是他,你看不出來嗎?明明是宋淮跟穆易下的手。」
這幾位官員平時藏得很深,蕭再謹才親政一年哪裡能摸清他們的底細,只有宋淮,穆易才有這樣的能力。
「可皇上還是聽從他們了!」安陸侯害怕哪一日會輪到他,低聲道,「要不你去求求皇上,你總是他舅父。」
「我怎麼求?難道我要挑明跟那些官員的關係?」天子是最恨官員之間互相勾結的,故而他從不明目張膽的拉幫結派,「我只能當做不知,才有可能脫身。」
「那你是要犧牲掉他們了?」安陸侯心頭一驚,「你沒有一點辦法嗎?」
「我們不是沒做過,可宋淮確實沒有把柄可抓,能奈何?如今皇上又娶了他的小姨子,更加信任他。」
「你的意思,我們等死不成?」
唐思順的眼皮子跳了一跳。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得穩住。」他叮囑安陸侯,「你掌管的衛所,多花點心思。」
安陸侯挑眉:「這你不用擔心,我平時得了好處從不虧欠他們,說句大實話,他們對我的忠心那是高於對大魏的。」
唐思順點點頭。
安陸侯湊上去,低聲道:「既然你沒有辦法,我這裡有一計,不妨試試……你早先前說皇上不曾開竅,不貪女色,但我探聽到,皇上現在日日都往慈元宮跑。不過女人麼,時日久了就算國色天香,也沒什麼新鮮勁了。」
唐思順心頭一動:「也罷,死馬當作活馬醫。」
卻說千里之外,唐赫在服苦役。
唐思順雖然已經花了銀子打點,但他也不能一點活都不幹,搬搬木材總要做的。
可是就那一點點的事兒也把他折磨的染病了。
興許也是不甘心。
想他以前身份何等尊貴,十指不沾陽春水,綾羅綢緞穿不盡,出入有馬車代步,平日鬥雞走狗,呼朋喚友,恣意痛快。可現在呢,穿著破爛,跟一群臭烘烘的囚犯關一起,時不時還要聽幾聲衙役的呼喝。
這樣的日子他過不了。
故而在這段時間,他把蕭再謹恨透了,他沒想到這表弟對他如此絕情。再怎麼說,他們也有多年的感情了,竟然比不過一個小姑娘。
天下芳草何其多,那駱燕有什麼了不起的?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結果蕭再謹竟然為一件衣服,把他流放!
他想不明白。
在不解與煎熬中,他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