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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葉溱:「你什麼意思?」
付佳希:「忘記自己以前,是如何主動倒貼,又是如何被嶽靳成嫌棄的了。」
關葉溱剎那白了臉,「你 !」
付佳希溫柔一笑,語氣無辜,「關小姐說過,富貴人家不記仇的喲。」
關葉溱這個人,付佳希也說不上對她多敵意,平心而論,她確實有傲慢的資本。與嶽靳成青梅竹馬的情分擺在這,她說什麼,都帶著幾分可信度。
嶽靳成從小不受嶽璞佪待見,同齡的孩子更是對他嗤之以鼻,集體欺壓排擠。栽贓禍害的噁心把戲沒少做,他每次都是被大人責罰的那一個。
關葉溱沒有同流合汙,只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嶽靳成和嶽璞佪鬧得最兇的那幾年,他單槍匹馬,出去創業。資金急缺的時候,關葉溱向他丟擲過橄欖枝,借錢可以,但要他答應和自己在一起。
嶽靳成拒絕了一次。
而自此之後,關葉溱像較勁上了似的,對嶽靳成的態度曖昧改變。
付佳希一直覺得,她的性格捉摸不透,時冷時熱,在兩個極端之間自由切換,沒有任何過渡的痕印。
或者,富家千金就是這樣,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愛上別人?
「只要嶽伯伯不同意,你和他再走到一起又怎樣?」關葉溱冷不丁地出聲,「把你過去的辛苦,再重複一遍嗎?同為女人,我原本還為你當初選擇堅定離婚的勇氣,心生佩服。但現在,你竟又回到原點,我真是意外。」
付佳希:「你少給我洗腦,我做什麼決定,跟關小姐你似乎沒有太大關係。我離婚的時候,也沒見你關心安慰,倒是沒少使力氣和嶽靳成稱兄道妹。男人不搭理你,你該從自身找原因,纏著我幹嗎?」
關葉溱見慣風雨,名利場上遊刃有餘,極力管理好表情,「佳希,我只是善意提醒,你又何必這麼曲解。」
「善意太泛濫,不是好事。」付佳希睨她一眼,「你想接我的位置,我又不攔著。」
「所以,他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可有可無的存在嗎?」
「如若有一天你能如願以償,我一定送上紅包,以表祝賀。」
付佳希說完,繞開她要走。沒走幾步,她停下。
不遠處,嶽靳成負手站立,也不知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關葉溱的反應收放自如,得體地打招呼,「靳成哥。」
嶽靳成微微一頷首,看向付佳希。
付佳希走去他身邊。
他甚至將手往她那邊伸,但付佳希似乎沒察覺,自顧自地往前走了。
—
幾日後,劉勻從廣州辦事回來後,匆匆找到付佳希,「我聽一個業內的朋友說,有風聲,俞彥卿可能要回美國。你聽他提過沒有?」
付佳希皺眉,「從來沒有。」
劉勻急道,「那你趕緊溝通一下,俞彥卿這個時候走,咱們以後的工作就更喪失主動權了。」
付佳希直接找去俞彥卿的住處。
他剛睡醒,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橙汁悄咪咪地繞到她腳邊,「喵」的一聲輕喚,又要滾地露肚皮。
「橙汁。」俞彥卿呵斥,它立刻嚇飛。
付佳希問:「你是不是要走?」
俞彥卿不置可否,家居褲捲起一截褲管,走路時,窄勁的腳踝很有力感。
付佳希:」是柏豐哪裡做得不好?哪個環節沒有做到位?還是你對諮詢服務費用不滿意?這些我們都可以再談的。」
俞彥卿神色冷淡,摁動飲水機的出水鍵,水柱徐徐入杯,滴滴答答的水聲,是唯一的回應。
付佳希耐心等他接完一杯水,繞到他跟前,「還是我哪裡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