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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靳成反問,「她有沒有想法,跟我又何關?」
「你。」嶽璞佪語氣厚嚴了些,「她心裡有你,你不是不知道。」
嶽靳成笑了下,「我還真不知道。」
「關嶽兩家,本就是最合適的聯姻物件,強強聯手,才能走得更遠。」嶽璞佪加重音量,鄭重提醒。
嶽靳成從沙發站起身,解開西裝單粒扣,氣勢如風起,「柏豐能走多遠,能走多久,取決於我,成事在所有柏豐員工。您一句話,抹殺的是集團上下,成千上萬所有同盟的努力。爸,你我父子之間,談心聊天可以隨意,我懂您,體諒您。但在外人跟前,還請三思後行。」
嶽璞佪氣得手捂胸口,粗氣喘盡,「你、你……」
「對,我說這麼多,就一個意思,只要別拿付佳希說事,咱們這個家,就還能是個家。」嶽靳成冷聲如刃,「我已經沒有家了,受不得刺激。也勞煩父親廣而告之,尤其多勸慰我那位二弟,為家業攢功德,為公司效力,才是他應盡的職責。而不是盯著我的人,做些上不得檯面的事。」
嶽靳成撂下臉,敞開書房大門。
光線湧進來的那一瞬,他臉色如驟變的天,讓門外的一干人不寒而慄。
嶽靳成面朝右邊,態度與上一秒天壤之別,溫聲道,「王醫生,麻煩您進去看看我爸,他心臟似乎不太舒服。」
嶽靳成早就知道,書房外大有人在。
家庭醫療團隊、嚴叔、管家等等。這本是嶽璞佪特意安排,以為可以樹立威信,嶽靳成無言以對,繼而得以傳播,讓所有人知道,在岳家,他嶽璞佪還是一家之主。
不料,嶽靳成將局面反轉,嶽璞佪反倒是替他縫製了嫁衣。
奇怪的是,沒幾日,圈裡都知曉了此事,尤其是嶽靳成對嶽雲宗的警告。
嶽靳成的身份地位擺在這,柏豐集團執行總裁,家無二主,尊無二上,誰掌實權,一目瞭然。
而嶽雲宗,成了這場父子斡旋局裡的最大槍眼。
眾人對嶽靳成有多信服畏懼,就對嶽雲宗有多笑議。
嶽雲宗在酒宴上聽到自己成為談資,回到家後大發雷霆。上月才拍賣所得的琺瑯花瓶被他推倒,稀里嘩啦碎裂報廢。觸手能及的古玩擺件悉數落地,像驚雷滾滾的天。
萬鈺驚恐丈夫的失控,「老公,你、你怎麼了?」
嶽雲宗近乎發洩,「嶽靳成他算個什麼東西!陰溝裡爬行的玩意兒,踩著我的臉上位,他能有多道德?!」
「被爸丟到國外那幾年,他都乾的什麼事,結交黑手黨,做那麼多遊離灰色地帶的勾當,他怎麼發家的,以為沒人知道?那點爛事,說出去都丟了岳家的臉!」
嶽雲宗怒火中燒,「這些本來是我的!就該是我的!他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她付佳希來集團上班,他以為安的什麼好心,還想著跟前妻複合?呵,做夢。」
萬鈺小心翼翼試探,「如果大哥有這份心,佳希姐應該會同意的吧。」
嶽雲宗冷呵,「她被岳家磨得也差不多了,一個無孃家背景可撐腰的女人,上我們這個家來,脫層皮算輕的。」
萬鈺心有慼慼,小心試探,「那、那我呢。」
她也是沒有權利可以依靠的人。
「你?」嶽雲宗睨妻子一眼,「你能跟付佳希比?」
萬鈺心冷,心有不甘地頂撞,「我怎麼就不能比了?」
「她那人,看著柔和安靜好拿捏,其實心氣高得很,和嶽靳成是一路人。只不過嶽靳成能屈能伸,忍辱負重。」嶽雲宗冷笑,「不說別的,就這些姑母伯媽的,她付佳希能忍到第三年才離婚,我是真佩服。」
「不是說,她和三弟有過密的往來,被大哥發現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