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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秦墨,也就不會被他帶著去酒吧喝酒。雖說男人偶爾喝個酒也沒什麼,但若是養成了借酒澆愁的壞習慣,可著實是件麻煩的事情。
白忻卉一個人在那裡生了半天的悶氣,也不見段輕哲回來,不由有些奇怪。她走出病房,往走廊上探了探頭,沒看到段輕哲的身影,只能又返回了病房。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段輕哲又回來了。白忻卉本來以為他是下去買東西吃的,沒想到見他雙手空空,臉色頗有些凝重,心頭不由地一緊。
“怎麼了,輕哲,發生什麼事了嗎?”白忻卉迎上去,一面說話一面仔細打量段輕哲的臉色。
段輕哲一反常態,沒有露出慣有的微笑來安撫她,反而板著一張臉,神情相當嚴肅。他拉著白忻卉的手,把她拉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強行把她按進裡面坐下。白忻卉本能地覺得情況不妙,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了,醫生是不是說,阿楓的情況不太好?他喝酒喝多了,臟器出問題了?”
“沒有,他身體的器官沒有問題,一切都正常。”段輕哲扭過頭來,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白忻卉,目光沉穩而深邃,“他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醫生剛剛把我叫了過去,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忻卉,你先冷靜一下,答應我,不管一會兒聽到什麼,你都要剋制自己的情緒,知道嗎?”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白忻卉腦袋“嗡”地一聲就大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弟弟得了癌症,可能將不久於人世。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白忻卉的身體立馬就不受控制地微顫起來。她簡直不敢去看段輕哲的眼睛,甚至不敢再聽他說下去,生怕再聽到一個字,自己就會立馬崩潰。
段輕哲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立即安慰道:“你別害怕,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阿楓沒有得癌症,他不會死的,沒有那麼嚴重。”
“那,那報告到底說了什麼?”
段輕哲抿了抿嘴,沉默片刻後才道:“報告顯示,阿楓的血液裡含有二乙醯嗎啡這種物質。”
“二乙醯嗎啡?”這是什麼東西,白忻卉一下子有點蒙了。她不是化學系出身,也不學醫,對這種學名不太熟悉。但她注意到了最後兩個字:嗎啡。這東西她還聽說過的,醫院裡常用它來給病人止痛,當然這屬於處方藥,平常人是弄不到的。因為它容易成癮,對身體有一定的損害。
現在在這個東西前面又加了三個字,雖然那三個字白忻卉不懂,但結合常識以及段輕哲的反應,白忻卉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什麼嗎啡,是不是禁用藥?”
“這東西在醫學上確實有藥用功效,但基本上一般人不會接觸到。我說這個名字,你大概不會明白。不過它還有個更通俗易懂的名字,我相信成年人都聽說過。”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它有個俗名,就是我們常說的海洛因。”
如果說剛剛想到弟弟有可能得癌症,白忻卉的情緒是絕望而悲傷的話,那麼現在她整個人幾乎可以用震驚和憤怒來形容。他們白家世代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無論如何也不會跟海洛因這個東西扯上關係。
有那麼一剎那,白忻卉幾乎要暈倒。要不是段輕哲在一旁扶著她,她這會兒大概已經癱倒在沙發裡了。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段輕哲的手,說話的聲音顫抖到幾乎聽不清楚:“你,你是說,阿楓他,阿楓他吸毒?”
“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只能說他確實接觸過海洛因。至於這東西是他自己主動吸的,還是喝醉了之後讓人注射的,得等他醒來後問清楚才行。”段輕哲伸手摸了摸白忻卉的額頭,只覺得滿手心的冷汗。這讓他有些擔心,便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去,這裡我先守著。等阿楓醒過來了我再和他好好聊聊。報告的事情先別跟你爸媽說,等搞清楚了再說也不遲,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