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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本來一臉嚴肅的林清婉，看著神情緊張的另外四人，突然莞爾一笑、刻意壓低了聲音，“今晚的事，要是誰敢說出去，我們就把他從這裡扔下去。”
短暫的安靜之後，眾人隨即開懷大笑起來。
還是肖靈先發現了一個小狀況：“但我們好像沒拿酒器啊？”
“咱們斗門中人，不拘小節。”剛剛吃了兩口宮保雞丁的沈靜彤，對著葫蘆嘴就喝了一口，然後便把葫蘆塞到了肖靈手裡，“我今日倒想看一看，你這個小書蟲酒量如何？”
肖靈看樣子，本來打算先擦一擦葫蘆口，但在沈師姐的逼視下，只能皺著眉直接淺嘗了一口。
“辣、辣、好辣。”她很快便閉著眼、張開櫻桃小口，一雙白嫩精緻的小手，在嘴邊拼命地扇動起來。
“哈哈哈...”沈靜彤發出一串爽朗的笑聲，夾起一小塊紅燒肉，喂到了這位小師妹嘴裡。
四位師姐妹說著笑著、吃著喝著，眼看兩個葫蘆裡的酒都快見底兒了，柯寰還一口沒撈著呢。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不、不對，劉師姐，是舉葫蘆...也不是三人，是三、四、五、六...總之是成好多個人。”
喝酒最多的劉雲思和沈靜彤，已經坐到亭子外面，肩並肩賞月去了。
沒喝幾口的肖靈坐在她們身後，一言不發，只是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兩個師姐的背影。
有人在看月亮，有人在看、看月亮的人。
總算能坐下來的柯寰，剛剛夾了顆宮保雞丁裡剩下的花生米放進嘴裡，林清婉就走到旁邊，把手裡的酒葫蘆遞了過來：“不能讓她們再喝了，真要醉倒了，我一個人可照顧不過來。”
柯寰興高采烈地接過葫蘆，正準備品嚐一下的時候，又猶豫著放下了。
“靜彤不是說過了嗎？咱們斗門兒女，不拘小節。”林師姐看出了他的顧慮，“我們都不嫌棄，你一個大男人反倒計較起來了？”
“沒有，沒有。”柯寰只覺得耳根發燙，連忙脖子一揚，舉起葫蘆悶了口酒。
微醺的林清婉，拿起他放回石桌上的葫蘆，跟著抿了一口：“你的手藝確實不錯，尤其是這些花生米，配酒真是極好。來，敬你這位大廚。”
見對方淺笑著又把葫蘆遞了回來，柯寰只能大大地飲了一口。
粉面桃花兩靨紅，嫣然一笑醉秋風。
香比金桂勝幾分，帶露嬋娟下月宮。
月下看美人，更令人如痴如醉。
不知是酒勁的作用，還是哪裡橫生出來的勇氣，看著林清婉側臉的柯寰低聲說道：“師姐，之前、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