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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千手舉著槍往前靠,等湊到小黃毛身邊後,他小心地伸手扒著小黃毛的眼皮瞧瞧。劉千手挺博學,也不知道他看出什麼來,反正很肯定地下了一個結論:&ldo;這小子瘋了。&rdo;
我有些接受不了這種現實,瘋了!一點兒徵兆都沒有,他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瘋了?當然較真地說,剛才燈管來回閃算是一種徵兆,可我才不相信這跟一個人瘋了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我和劉千手站在小黃毛旁邊品了一會兒,發現他就是在那兒乾笑撒瘋,並沒什麼攻擊性。劉千手不死心,又問了幾個問題,小黃毛根本聽不明白,更別說能理智地回答了。最後劉千手放棄了,氣得砸了下桌子。我問他接下來怎麼辦。劉千手尋思一會兒說:&ldo;回市局吧。&rdo;
這小黃毛跟區派出所的關係不簡單,我倆弄這麼一出,尤其還在審案期間讓他瘋了,這多少會惹上麻煩。不過我不擔心,出了事讓劉千手頂著就是。我倆從審訊室走出去時,那倆民警就在外面等著,劉千手招手讓他倆過來,又對我使個眼色,我會意,先出去在警車裡等著。可當我走出警局時,發現外面來了一輛電力搶修車,三個工作人員正往電線桿子上爬,這讓我想到一種可能,難不成剛才的燈閃跟電力搶修有關?
這麼折騰了一上午,案情一點兒進展都沒有,反倒更加撲朔迷離,我們回到市局後,副局長就把劉千手叫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問小黃毛的事還是問女屍案。
我回到辦公室發現大玲子走了,王根生說她心情實在太差,請個假回家歇息幾天。我心說這可是好事,不然大玲子在單位撒起潑來,我們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一下午我就忙活著手頭其他的案子,時間過得也快,感覺沒多久就下班了。
我們二探組在整個警局挺奇葩,一般下班後,沒啥事的同事都聚餐喝點兒小酒,可不管他們怎麼熱鬧,根本不跟二探組的人打招呼,也不邀請我們。其實這事誰都明白,我們之所以被冷落,全是沾了劉千手的光。依我看,除非他調離二探組,不然我們想跟市局的其他同事交朋友,那是太難了。
但我也有找樂子的辦法,我和王根生年紀差不多,下班後我倆總會你請一頓我請一頓地聚一聚。按現在的話說,我倆都是屌絲,每個月就那點兒工資,窮得叮噹響,我倆一起吃飯也甭擺排場,地攤兒、小餐館是我們常去的地方。
今天我倆一合計,隨便找了一個火鍋店對付一口。點完下鍋菜我們就開喝,別看沒誰特意勸酒,但沒一會兒都喝得一臉通紅。這時候是下班的點兒,客人陸陸續續地進來。
有一個瘦爺們兒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說他長得一臉兇相像嫌疑犯,而是他手背上好多地方都結痂了。我想起女屍後脖頸的怪異,聯絡著瘦爺們兒的特徵,上來了好奇心。
王根生這時候都喝得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總想睡覺,我扒拉著他問了一句:&ldo;根子,你看看那瘦爺們兒,能想出來他手背上結痂咋回事嗎?&rdo;王根生半睜著眼睛,愣愣地盯著瘦爺們兒看了好半天,最後竟來了一句:&ldo;擼的吧?&rdo;
我問他算白問,尤其這小子喝多了腦袋裡怎麼都這種想法呢?我沒理他,又給法醫小鶯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我說了這情況,小鶯回我說:&ldo;有可能是扁平疣造成的,這男子去做過冷凍手術。&rdo;我本來還想問問,但不知道小鶯在幹什麼,電話那邊很吵,她說了句明天上班再說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悶悶尋思一會兒,倒是往深琢磨到一種可能,那女屍的結痂難不成跟某種病毒有關?可這一切都是猜測,只能等明天上班再做進一步調查。我拉著王根生出了火鍋店,叫了一輛計程車把他送回去。
別人喝多了都愛睡覺,我喝多了反倒有些精神,回家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