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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主扔到那種地方,你以為公主能熬得了多久?實話告訴你吧!公主之前得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就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我覺得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記起你這負心之人了!”
白涵的瞳孔漸漸散開,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呆呆地看著貝螺。貝螺衝他抱歉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想的,可我的的確確記不起你了,所以你說的那些從前那些過往還是算了吧!我都記不起來了,還怎麼愛啊恨的?我們呢,路歸路橋歸橋,陽關大道各走一邊,就此散了的好!好了,阿越姐姐,收起胳膊我們走吧!”
“哼!”阿越蔑了白涵一眼,跟著貝螺走了。
白涵立在原地,臉色蒼白地發了好一會兒神才緩過勁兒來。他不住地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道:“不會……這怎麼可能?貝螺怎麼會把我忘了?怎麼可能!”
怒吼了一聲後,他衝上前就在旁邊一棵香樟樹上狠狠地砸了幾拳頭!鮮血從他皮肉間蹦出,但更多的血卻在他心裡流淌!他這才明白,剛才為什麼貝螺見到他時一直說不認識他。他原本以為,貝螺只是因為埋怨他故意不肯相認,原來……原來貝螺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不是終究還是晚了?如果能早些去獒青谷,如果能早些知道貝螺所處的狀況,是不是就不至於落得相見不相識的下場了?
白涵沮喪地把頭靠在樹上,心裡的憤懣和難受不斷地湧起!怎麼辦?貝螺如今記不起從前所有的事情了,那從前那些恩愛*打哪兒說起?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白涵忙轉頭一看,竟看見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獒戰!
獒戰領著莫秋等人,好像剛剛從夜市上喝過酒回來,一邊走一邊聊著什麼。白涵看見他時,他也發現了白涵,彼此都有些意外。
“喲?這不是夷陵國的白涵少主嗎?怎麼會在這兒遇上?”莫秋調侃了一句道。
白涵收斂起失落難過的表情,將磨破了皮的手藏在了身後,走上前冷冷道:“是啊,真是巧了!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王子殿下,原來王子殿下對易貨換貨也很在行啊!”
獒戰敷衍了一抹很難看的笑容道:“確實挺巧的啊!白少主不是回你主子金贊那兒告狀去了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是不是太傷心了以致頭腦發昏分不清楚方向了?那真可憐了,要不要我派個人送你回去?”
白涵面色如鐵地回覆道:“此處乃是我們夷陵國的地界,我來這兒巡查,有什麼奇怪的?倒是王子殿下難得啊!我以為王子殿下最擅長的是拿刀砍人,原來你對這轉貨易貨也很在行啊!那我真是小看王子殿下了!好了,不耽誤殿下回營歇息了,告辭!”
“哼!”獒戰白了白涵一眼,領著莫秋等人大步地往營地而去。白涵走了幾步後,回過頭來展望了獒戰背影一眼心想,獒戰跟貝螺之前怕是有什麼事情,否則為什麼獒戰會說貝螺死了,而貝螺又偷偷摸摸地跑到營地外偷看?算了,不管他們倆之間有什麼,既然貝螺已經離開了獒青谷,那麼就不能讓貝螺再回到獒戰那個無情無義,冷血寒心的傢伙身邊了!
且說貝螺和阿越回到住處後,貝螺問起了白涵的事。阿越跪坐在貝螺跟前愧疚道:“都怪奴婢!都怪奴婢之前沒有跟公主說清楚,害得公主差點又落入那白涵手中!”
貝螺納悶道:“我之前問你誰是白涵時,你只說是個無關緊要,偶爾碰一回面的人。可他剛才跟我說,他與我之間還有些男女糾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奴婢欠思量了,”阿越低頭道,“之前公主問起奴婢時,奴婢並沒有說實話。”
“為什麼?莫非……有什麼不好說的?”
阿越輕嘆了一口氣道:“奴婢是想,既然公主都已經失憶了,已經忘記了那個負心之人,那又何必再提,再讓公主想起那些不開心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