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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睦月像是恍悟了什麼,木著臉抬起頭,指了指自己懷中笑得一臉純良的小傢伙,向在一旁抄著手看戲的少年發問道,“這個小傢伙是不是……?”
省略號的中間,她用口型拼出了“痴漢”二字。
少年笑得眉眼一彎:“兼定是他最崇拜的人。”
聞言小國廣抬起了頭,雙眸亮閃閃的:“是的!!”
睦月的心情十分複雜。她有些擔心自己如果遲遲召不來和泉守兼定,這個小傢伙會不會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又抑或,直接砍了自己?
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喲……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大魔王開始猛吃我的刀裝卻怎麼都不出暴擊了,心好痛,想哭_(:з」∠)_
我明明已經把他和兼桑放在一隊了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麼
不太懂副長的脾氣,怎麼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妖精(鄧搖(你走
☆、 初戰
“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小女孩兒赤著通紅的小腳,蜷作小小一團。
“沒有誰會要我的。”
她哀哀地說著。
“我……想要‘家人’。”
她悲傷的眼神像是鋪天蓋地襲來的浪潮。
“你說是麼?——”
隨後,三條睦月醒了過來。
並不是被驚醒的,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下意識地揉了揉眼,頓了頓,藉著月光辨清了手背上溫熱的水跡。
……哭了?為什麼?
少女根本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夢,遙望著琅琅月光在門帳上畫出了泠泠溪泉。
只是覺得……那大概是一個很重要的夢。雖然很悲傷,也想不起來,但是,很重要。
三條家從大清早開始就很忙碌。
自從那一天迎來了堀川國廣以後,睦月莫名其妙地產生了焦慮感,一天到晚埋在鍛刀屋裡思考人生,結果思考了兩天以後家裡便新添了三張嗷嗷待哺的嘴巴。
“鳴狐你嘴裡叼的什麼!!我昨晚才藏好的油豆腐你從哪裡翻出來的?!你給我站住——”
打刀,鳴狐。說話的聲音總是捏著嗓子的,本人解釋為平常說話的是脖子上圍的那隻眯眯眼的小狐狸。面部覆著的那張甲冑面具從未見他取下來過。
“啊,主人,早上好。”
“喔安定呀,早!你知道鳴狐去哪兒了不?我昨晚好容易藏好的一大盤油豆腐全被他吃了!!”
向睦月禮貌地頷首打招呼的少年穿著淺蔥色的羽織,面容清秀,總是一副平心靜氣的樣子。他便是清光常常提及的那個“大和守安定”。人如其名十分安然自若,因而睦月也自然和他親近許多。
“大概是向廚房那邊去了吧?”馬尾少年眨了眨眼。
“妥!謝了!鳴狐你給我站住啊啊啊——媽呀!!”
來不及剎車的少女毫無懸念地撞倒了迎面走來的人,並且兩個人光榮地滾作了一團摔在了地板上。
“疼疼疼……嗯?不疼?”
少女抱著頭坐起身,卻發現自己並不是位於下面的那一個。準確來說,她現在正騎在……清光的身上。
赤紅的眸子讓她有一瞬的恍惚,漂亮得令她心悸。
被連帶著摔了個四仰八叉的黑髮少年暈暈乎乎地看清了罪魁禍首,恨不能現場就表演如何扒皮拆骨喝血,最後臨到嘴邊了卻又轉成了一聲長嘆。
“該減肥了。”
“……”
正當睦月要發火的時候,從頭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大清早起來你們在幹什麼?吵死了。”
“啊!”睦月抬起頭,“死別扭早呀!我正追鳴狐那個吃貨呢,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