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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和助理兩眼發直地看向螢幕,春景中的美少年,可純可欲,蘇延摘掉眼鏡揉捻眉心,神情有些凝重。
溫玉舌尖一勾,將櫻桃吃進嘴,鼓起一側腮幫子問:「怎麼樣?還行嗎?」
屬於春天的花果和少年,讓人不禁想聞一聞他身上的櫻桃味兒,春的氣息滿溢心間,戀的感覺油然而生。
助理「啪啪」鼓掌:「溫玉,太行了!」
溫玉比出一個「ok」,然後朝她揮手,並示意攝影師調換成近景。
蘇延跟著上前幾步,聽見溫玉說:「『純』的部分拍完了,下面該拍『欲』了。」
攝影師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嘴上卻問:「為什麼還要拍『欲』?」
溫玉在助理拎起的布單後面將毛線衣更換為白襯衫,笑著坦言:「為了刺激消費。」
這一次是近距離拍攝,溫玉環膝坐進迎春花叢中,誰也沒料到,助理突然捧著一盆水「嘩啦」撲過去,選擇的角度恰好能夠沾濕溫玉的劉海、臉龐和襯衫襟口。水珠順頜線滴落腿根,滑出一道又一道晶瑩的線,溫玉抬手將額發翻上,露出盈著水光的琥珀色瞳眸,鎖骨在洇濕的衣料下若隱若現,富有質感的紅唇微張,略顯青澀地望向鏡頭。
蘇延在相機後面發自肺腑地呢喃:「溫玉天生就是做模特的料。」
攝影師認同地點了點頭。
拍攝結束,回到宇輝大廈,溫玉進衛生間洗了把臉,額前蓋著毛巾擦拭頭髮。他對成片還算滿意,拿出手機對著電腦螢幕拍下一張發給裴澤,窩在沙發安靜地等待回復。
沒一會兒,微信提示音響起,裴澤發來資訊: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曾經是櫻桃味兒的了。
溫玉抿笑回道:還說呢,我跟宿舍老老實實地吃櫻桃,你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就把我的初吻奪走了,也太隨便了。
記憶裡的那年春天,大一下半學期,溫玉窩在宿舍上鋪抱著一盆櫻桃解饞,裴澤打完校運會籃球賽,一身熱汗回來,沒留神推錯了門,眼前的光景令他至今難忘。
裴澤立在隔壁宿舍門口痴痴地怔愣半晌,蠢蠢欲動的心思越發燥熱,他輕輕走過去,抬腳踩住下鋪床沿兒,冒昧地,伸手捏起溫玉的下巴,板正他俯視窗外的腦袋,親吻他嘴唇的同時,舌尖抵住櫻桃,一併進入。
裴澤:我沒有一次吻你是隨便的。
溫玉微彎眼廓笑了很久,拇指點觸螢幕回復他:工作忙嗎?
裴澤:忙,快累死了。
溫玉心疼地發過去一個「抱抱」的表情,裴澤立刻又回一條:想把體力都耗盡在你身上。
溫玉無奈地嘆一口氣:工作也沒個正型。
在工作室和大夥兒邊吃零食邊聊天到傍晚,溫玉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歸家,這時助理提議說:「難得提早收工,咱們去吃飯看電影吧。」
攝影師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看新上映的那部恐怖片嗎?」
助理做作地雙臂交叉擋在胸前:「就是因為我一個人不敢看,才想拉著你們一起去的。」
溫玉沒答話,裴澤今晚有應酬,他倒是無事,正思忖著,助理諂媚地湊近說:「溫玉,同事兩年多,你從來不參加任何聚會,今天就當放鬆了,來吧來吧。」
蘇延應聲道:「我對恐怖片還挺感興趣的。」
溫玉確實沒什麼社交,除大學室友外的人際關係也不過眼前這幾位,他思來想去,點頭同意了。
五六個人隨便選了家環境良好的日料館,溫玉發現蘇延私下裡比工作時開朗許多,不戴眼鏡顯得更加平易近人,淡化了自身特有的疏離感。
溫玉最饞三文魚,兩盤刺身分量不多,他不好意思多食,蘇延把自己套餐裡贈送的一份推給他,壓低嗓音說:「我不太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