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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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請你吃飯。”
二毛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多半是被人罵的,這麼久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感謝。幫助人之後那種成就感比干完壞事別人不知道還要強烈。而且,今天揍人揍到半死其實也是他手癢癢了,借題發揮……
二毛哈哈笑著,“跟我不用客氣啦。”
兩人便一起往流雲街行去。一路上聊東聊西,甚是輕鬆。
二毛都不明白店裡出事了白俞怎麼能像沒事人似的。
憋不住了,就問,“麵店的事情,你不擔心?”
白俞聞言,可有可無地聳聳肩,“一開始還挺擔心。回到店裡看到那個被你打的人,就不擔心了。”
二毛一聽,這是變相誇他立功了?
他摸著自己的腦袋,“誒,我一看那傢伙就不是好人!就是他下毒的對吧?鬼鬼祟祟,盡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白俞聞言失笑,心想二毛還說別人,他自己才是一看就不像好人吧。
至於“損人不利己”……那可不一定。
“他跟中毒的那個,估計是一夥的。沒錢途的事情,誰做?想必是以為能從我這裡撈到點錢。”
二毛聽白俞這麼說,也明白一點了。點點頭,“那倒是,沒錢的買賣誰做呀?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倆是一夥的?”
白俞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摘了眼鏡,將眼鏡放進眼鏡盒。然後揉了揉鼻樑,放鬆一下眼部肌肉。
他的眼睛並不近視,也沒有遠視。戴眼鏡只是為了讓自己看得不是那麼清楚。他從小觀察力驚人,常常看到別人忽略的細節。別人看著世界的美麗,他卻像用放大鏡看著世界的汙濁。有時候這能力很管用,更多時候只會徒增煩惱。
快到麵店,兩人即將分手。
白俞長呼一口氣,緩緩開口解答疑問,“做了壞事,再回案發現場,肯定是有目的的。自然不是為了自投羅網,也不是為了被你打。”
白俞說著調侃地看了二毛一眼。
二毛摸頭傻笑,追問,“所以那傢伙摸進店裡是為了什麼呢?”
“故意演了這出硼中毒的戲,多半是想栽贓店裡的面加了非法新增劑——大約是硼砂之類的東西。但是一碗有新增劑的面,不足以讓一個正常男人立刻中毒,還表現出如此嚴重的症狀。當然,醫生也說中毒者是敏感體質。但其實中毒者吃麵後並未出現嚴重中毒的症狀。直到我出來阻止他的時候,他才偷偷吃下了備用的毒藥。”
二毛聽了很是氣憤,“太可惡了!”
白俞點頭,繼續說,“一直觀察事態發展的那個被打的男人,知道自己在麵粉中下的毒分量不夠。出於謹慎,再次進入店中,想加大劑量。”
太謹慎了,這是那人犯下的一個大錯。其實只要髒水潑上來了,不管警、察能不能檢查出中毒者體內中毒劑量和一碗麵所含劑量不符,白俞的店被查封都是跑不了的。
但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只是為了求財,他們不會這麼快報警。
在麵店與二毛告別後,白俞一個人向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將之前做筆錄時關掉的手機開啟,跳出一連串的簡訊和未接電話。
未接電話不用看,多半是小白打的。
簡訊倒是來自不同的人。
有幾位外地的損友發來賀電,表示白俞的麵店終於垮了,白俞可以去他們那裡發展煮麵特長了。
有想幫忙的,例如警局那個搞刑偵的朋友,表示他已經跟局裡的朋友打了招呼,不會讓白俞蒙冤入獄,被撿肥皂,貞潔不保……咳咳,廢話直接略過。最後他提醒白俞,這件事明顯有蹊蹺,白俞最好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還有白俞遠在海外的某個出名的預言家烏鴉嘴“假半仙”朋友,從聖母瑪利亞精神病院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