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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現在的模樣,倒是讓厲景琛想到一人來,那就是十皇子祁承軒。祁承軒的母妃是容德淑賢四大妃之一的容妃,是鎮國大將軍的外孫。只是那都是過去了,據說容妃十分善妒,意圖謀害皇子,被皇帝當場識破,打入冷宮後不到半年就瘋了,與此同時,鎮國大將軍年邁,在一次與匈奴人的對戰中身死。
皇帝念在鎮國大將軍的功勞上,就將容妃放了出來,降至為昭儀。按照老祖宗說的,十皇子祁承軒受了刺激,容妃被打入冷宮後又有一段時間無人照看,可想而知會是如何,原本挺機靈的一個孩子,就變得木訥呆笨,一張臉千年沒有一個表情,總是冷漠呆滯的。
但是歷經一世的厲景琛不這樣認為,他明明記得,日後祁泰初登基道路上最大的對手就是祁承軒,只是祁承軒並不得皇帝所喜,皇帝說他性情不定、且暴戾殘忍,長江流域水患,他帶人賑災的時候,殺貪官汙吏數百、殺無良商人上百、殺判斷流民數千,給本就悽惶的水患添上了濃重的血腥。手段太過兇殘狠厲,並不只是皇帝不喜,朝廷重臣也反對將祁承軒立為太子。
厲景琛倒吸一口氣,要是能夠攀上祁承軒,成為他的伴讀,那也許前程似錦,但也伴隨著危機,任是誰也不想伺候一個性情不定、暴虐成性的主子,機遇與危機相伴,厲景琛覺得很有嘗試的必要,只是能不能夠成為十皇子的伴讀並不是他自己能夠決定的,還要看聖意。
如同待宰的羔羊的一般,厲景琛有一種他們就是等待被宰殺的羊羔,仍人挑選嫌棄,不過也許只有厲景琛有這種想法吧!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厲景琛是第一個被點名的,聖上讓他當了十皇子祁承軒的伴讀,祁承軒被點到名字,笨頭笨腦的站了起來,雙手雙腳都不知道如何去放,在眾多兄弟的目光中更是變得侷促不安。
厲景琛站在他的身邊,看著祁承軒的動作,太過於逼真,連他都要被騙過去了,要不是此前就見過,大概厲景琛也會認為祁承軒就是個呆子了。
這是第一天,所有伴讀陪著皇子們讀了半天書,下午的騎射從明日開始。就一個上午,厲景琛就被打了六次手板子,十皇子答不出來捱打的就是他,厲景琛甚至覺得祁承軒是故意的,嘴角惡意的弧度是最大的證據。
厲景琛身份特殊,兼之又成為了最不受寵、呆愣木訥的十皇子的伴讀,被眾人嘲笑那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厲景琛垂著眼誰都沒有理會。收拾了一下東西,對十皇子行李之後跟著小太監離開,但他隱隱約約的覺得路不對,可是對宮中本就不熟,感覺不對也是一種感覺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九章:陛下召見、祖母教誨
領著厲景琛的小太監長著一張圓圓臉,眉眼彎彎,很討喜,彷彿是知道了厲景琛的緊張,小太監笑著說道:“厲校尉不用緊張,陛下要見您,特讓奴領您過去,因不方便被人看到,所以走這些偏僻的小道,請厲校尉原諒。”
厲景琛驚訝,皇上要見他,他何德何能讓皇上見他,頗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無礙的,不知小公公是否可以告知,陛下要見我是因為何事?”
小太監笑眯眯帶著厲景琛拐了個彎,“奴也不是很清楚,厲校尉見到了陛下就知道了。”
“那煩勞小公公了。”從袖袋裡取出個素色的荷包,裡面放著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走到小太監的身邊輕巧的給了他,“我初來京城,也是初次進宮,很多都不甚瞭解,還請公公多多指點。”
小太監並沒有推拒,始終掛著一張笑臉接了過來,揣進了兜裡面,順手摸了摸,看手感應當是銀票了,觀厲景琛也不是拿不出錢的主,裡面應當不少。“厲校尉客氣了,誰沒有個第一次不是,這邊走,過了這條廊子就到了。”
“那也不是很遠了。”厲景琛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