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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個個都得歸我管,哈哈!”
全淺淺站在土堆上,風吹得她的髮絲飛舞。朦朧的月色下,她的眼睛比戲臺上的燈光還要亮。大家都被她吸引住了目光,那時候盧殷想,如果她的個子再高點,手上再多把佩劍,就真的有連環畫上俠女的風範了。
“做警察”與全淺淺來說,只不過是那時應付的戲言,可在後來,卻有人為了她的戲言,走出了另一段人生。
“向海,你將來想做什麼?”
終於有人問到向海,向海笑笑說:“我?我要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是什麼理想啊!”
“……”
接下來他們又說了什麼,全淺淺早不記得了,又或者是因為後來許許多多的事情,她總是不願意再回憶有關向海的一切,那些後來的事情,都被她的大腦自動省略了。
那時候,雖然全淺淺對同樣十三歲的向海能否做出幫助保持懷疑,她還是聽了媽媽的話,在向海面前透露了想要去城裡上學的意思。全淺淺也就是隨便提一提,其實與她來說在哪兒上學都是一樣的,不過,能跟爸爸在一起最好了。
向海回去後沒多久就傳來了好訊息,不止是全淺淺就連韓文秀也被調到城裡去了。全淺淺只是很單純地高興,終於可以和爸爸在一起了,她並不知道,這次調動牽扯的並不是她一個人的喜樂,而是一個家庭的重新組合。
幾乎一個夏天,全淺淺都用在收拾和告別上了,很多她很喜歡卻又帶不走的東西,她都分給了別人。
最捨不得她的因該是海洋和盧殷了,大人們都喜歡全淺淺,以前做了什麼壞事,只要是報上全淺淺的名字,大都是不用受罰的,唉,可惜她要走了。
暑假還沒有結束,全淺淺和媽媽就搬走了。到了城裡又是一陣的收拾整理,不知不覺暑假就這樣過去了。
開學,全淺淺進了朝陽初中實驗班,那時候一中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火,朝陽中學兼辦的初中實驗班是最有名的了,據說很難進,全淺淺能進可能全是沾的爸爸的光吧。
向海也念這兒,這是讓全淺淺非常高興地事情。
開學沒幾天,全淺淺就鬱悶了。在老家的時候,她的普通話一直是一等一的,到這兒,一開口幾個人捂嘴笑,害得她課上都不好意思回答問題,加上除了向海不認識別人,她就整天跟在向海後面,跟個小尾巴似的。
她還主動承包了幫向海提包收拾桌子這些活兒,全淺淺從不覺得這有什麼,在老家的時候,海洋和盧殷在泥堆裡混得衣服像巴巴一樣,背個樹脫下來給她洗是常有的事情;跟人打架,她發起狠來騎在男生的身上,更是屢見不鮮,所以有這麼幾個人指指點點她也從不放在心上。
可沒多久就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把全淺淺的單純擊碎,也把她和向海那段好不容易朦朧起來的感情漂白成了一張廢紙。
那天放學回家,家裡鬧哄哄的,全淺淺不知所以進了門,一個女人衝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罵道:“野種!賤人!我打死你們!”
全淺淺懵了,她媽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幾道血痕,很顯然也剛剛捱了打,她哭著衝過來,也不還手,只是一把護住全淺淺,“要打要罵你都衝我來,不要打孩子!嗚嗚……”
“你們這一窩的狐狸精!你破壞別人的家庭,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
全淺淺完全被嚇呆了,什麼狐狸精?什麼破壞別人的家庭,她的爸爸不是一直就是媽媽的老公,她的爸爸嗎?
全付梓見她孃兒倆只呆站著捱打,是又急又心疼,其實他也好不了多少,衣服被扯破了,臉上的指甲印比韓文秀臉上還多,他邊護著全淺淺母女邊說:“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和他們孃兒倆沒關係,早說好了等孩子上了初中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