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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心疼的直哭,絮絮的說:“我就讓你不要去不要去的,你非要跟我犟什麼啊。”
蘇措瞪一眼她:“我還沒死呢,等我死了你在這麼哭好了,那時候我絕對一點意見沒有。”
護士這幾天下來,跟她們認識的比較熟了,她盯著蘇措:“蘇措你也愛惜一點自己吧,上一次是陳子嘉輸血給你的,難道這次還要他輸血給你?”
蘇措一怔,楊雪搶先問:“上次是他輸血給蘇措的?”
“是啊。當時血庫裡沒有AB型,難得他們的血型一樣。”
在楊雪露出任何表情之前,陳子嘉提著保溫飯盒進屋,看到換下被血浸透的繃帶一大堆,臉一下子就白了,眼神凌厲的讓人不敢多看。
蘇措側了側頭,一言不發;楊雪一愣說:“蘇措,我想起來了,你那堆書我忘記託運了,我得馬上去。”說完知趣的頭也不回的匆匆走了。
護士嘆口氣,也轉身離開病房。
陳子嘉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好幾次神色不定之後終於恢復到正常的顏色。他過去關上病房門,順帶著拉上門上的窗簾;隨即重新落座,開啟保溫杯,把粥倒出了來,溫和的說:“這是大棗和枸杞熬的粥,非常補血。”
他這幾天天天跑醫院,一日三餐的送飯來,好幾個晚上都住在病房,雖然看似神清氣爽,英俊的可以隨時跟人合照,可蘇措知道他累得厲害。她接過來粥喝了一口,然後放下:“師兄,你不用再照顧我了。我不想跟你爭什麼,但我受傷從來不是你的責任,你的情我都領了。”
“我們兩個都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念研究生,你難道連讓我照顧都不肯?”陳子嘉拖過椅子坐下,集中所有精神看著她,靜靜的說,“你的傷又惡化了,還要瞞我。”
光線透過紗窗已經減弱了不少,不再那麼刺目。蘇措只覺得揪心,別過頭,看著藥水順著細長的透明管子一滴一滴的流到血脈之中,很久後才說:“師兄,我什麼都給你不了你的,以你的條件,何苦。”
“你強撐著去拿畢業證是因為江為止吧,你根本不是給自己拿的畢業證,你是給他拿的。”陳子嘉微微一笑,幾乎是篤定的說出這番話:“可是你知道麼?你對他有多深的感情,我就對你有多深的感情。你爬不出來,我又怎麼能出來。”
防不勝防的聽到這番話,蘇措大腦瞬間失靈,她猛然伸手緊緊覆住額頭和眼睛,喃喃自語般重複的說:“別說了別說了——”
“我不說了,”扶住她的肩膀讓她躺下,陳子嘉輕輕說:“你好好休息。”
睡醒之後已經是晚上,外面漆黑一片,風聲如弦,急急拍打著窗戶。有個人站窗而立,病房裡沒有開燈,外面的月光微弱而薄,他的輪廓模模糊糊的,只能依稀看出他很高,蘇錯費力的把他的背影和外面的夜色分開,可惜怎麼也不成功。
“為止。”
叫完之後她捂住嘴,這麼多年,她怕自己失聲哭出來;那個人刷一下回頭,卻沒有靠近,夜色裡那雙漂亮狹長裡眼睛光芒閃動,宛如星辰。
艱難的扶著床頭櫃坐起來,蘇措輕柔的說,“真的是你嗎?你回來看我?住院的那天我夢到你了——”
病房裡的燈一下子亮了。
起初眼前是一片白,後來人影從光線中剝離開,蘇措終於看清楚面前的的確是有人,可是那張面容和記憶中的有了偏差,雖然很像,卻不是他。
“我不是江為止。”許一昊靜靜的說。
“你怎麼回來了?”陳子嘉站在門口,疑惑的問,“又怎麼知道醫院?”
許一昊坐下,目光不知道看向哪裡,但是卻在回答剛剛的問題:“我是下午回來的,我爸說她傷得非常嚴重,住院了,我就來看看。剛才去問了問醫生的情況。醫生說是你送她來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