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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華也付之一笑,很紳士地伸手攬過她的腰,兩人隨著音樂輕輕地踏著舞步,在舞池中央,在人群之中,跳起舞來。
溫溪本來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想跳跳舞散散心,直到後來,越來越多人的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她這有些忐忑,朗華倒是一直都很淡然,時不時跟她說幾句話。
「你哥好像管你管得很嚴。」朗華掃了幾眼不遠處的傅清時。雖然隔著一點距離,但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明顯是一種低氣壓。雖然周遭又有人跟他搭話,但他的眼神總是在這邊停留,彷彿生怕自己把他心愛的妹妹拱了。
溫溪聽到這兒,有些不悅,她說:「他管不著我了。」
「呵呵,是嗎。」朗華像是鬆了一口氣,他說,「那能和我做個朋友嗎。」
「我們不已經是了嗎?」溫溪莞爾一笑,反問道。
「那就好。」
好不容易跳完一支舞,全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不知不覺中他們成為了人群的焦點。
下一支舞曲響起的時候,朗華又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溫溪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她看向傅清時,他居然沒有上來阻擾她,而是依舊笑容淡淡地應酬。
溫溪忽然有些惱怒,她跟別的男人跳舞,他居然沒一點感覺,果然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她便爽快地把手放在朗華身上,繼續跳。
這個時候,傅清時正心不在焉地敷衍完跟他搭話的人。那些人無論什麼身份,男女老少,見了他,都要上來搭訕幾句,要上聯絡方式,他鮮少拒絕,基本都會禮貌應付。面上雖然帶著笑容,但已是疲憊至極。
一轉眼,那邊的溫溪又跳上了,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又抿了一口酒,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喂,有男人勾搭你妹妹,你都不管的啊?」一隻手勾上傅清時的肩膀,酒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左安喝得臉都紅了,但這雙眼睛依舊在八卦著。
傅清時抬手,毫不掩飾地嫌棄,他推開左安,鼻子輕嗤一聲,說:「她不要我管。」
「哦?那你就不管了?」左安說著,還想給自己灌酒。
傅清時看不下去,把他的酒杯奪走,笑了笑,道:「不管。」
「喲,這麼有骨氣?信你個鬼。」左安笑嘻嘻地指著他的臉道,「當年你不就說不管了嗎?現在還不是追在人家後面管東管西。」溫溪當年自己偷偷改了志願,躲著傅清時那會兒,傅清時也氣得說不管了的。結果,妹妹都成年了,還把人當小孩一樣放心不下。
「愛信不信。」傅清時垂下眼,不想再去看那幅畫面。郎才女貌倒是極致登對,只是看了莫名憤怒,不如眼不見為淨。溫溪的遠離一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也漸漸醒悟過來,也許他的過於關心成為了她的枷鎖和禁錮。
她漸漸地長大,漸漸地需要自由。而他,一直不讓她自由。也許是他錯了。
是啊,他只是她的哥哥,甚至還不是親哥哥。用左安的話來說,管得比人家爸爸還嚴。也許是有些遭人嫌了。
「欸,你妹妹好像摔了……」左安眼睛瞪大了,冒出了一句。話音剛落,左安就感覺到支撐著自己的傅清時,忽然把他一把推開,於是,他沒來得及反應,搖搖晃晃的身子就這麼砰的一聲,直直摔在了地上。
傅清時那人早已以光的速度跑了上去。
「操。傅清時你這個見妹忘友的傢伙。」左安罵罵咧咧。
溫溪的確是摔了,細高跟雖然漂亮,但她不好駕馭。加上舞步並不熟悉,跳著跳著,一個不留神,就扭了一下,好在朗華及時拉住了她,只是腳踝已經高高地腫了一個大包。
她受了驚,緊緊地拉著朗華的手,出了一身的汗。她正要道謝,朗華也正要安慰,但一道人影就這麼沖了過來,把兩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