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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方才熾熱的目光她還感覺不出他喜歡她的話,她就枉為二十世紀女子了,只是他為何一臉壓抑的樣子?
哦!有了,這呆頭鵝不會至今仍認為她是男兒身吧?如果真是那樣,他的確是該為自己的“自然反應”感到羞憤欲死,男人喜歡男人,那不就是“斷袖之癖”,哈,真好玩!怪不得他要壓抑了。
“小王爺,這段時間沒見到你,你可知……我好想你呢!”閻鏡觀故意曖昧地說,原來逗著他玩是那麼有趣的事,要是給人看見這一幕,知道在花叢裡打滾多時的花花大少原本是那麼“青澀”的,他的花名可要毀於一旦了。
她的話的確令管御樓臉紅心跳,但是很快地,他理智的腦袋又掌控了一切困窘、不知所措的反應。
“能被那麼美的姑娘想念,小王可榮幸得緊。”他又恢復了閻鏡觀印象中的花花公子形象,他伸出手牽住她的手,“來,同我說說,這段日子在北園的生活。”此時管御樓在心裡所想的,是他牽著小兄弟的手,男人牽男人的手,有啥好羞臊的?
倒是閻鏡觀沒想到他會突來這一招,一張俏臉羞個通紅,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一個侍從行色匆匆地向他們走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管御樓自然地放開了她的手。
“奴才叩見小王爺。”
“平身。”管御樓看來者行色匆匆,定有啥事要說,於是便問:“發生了什麼事?”
侍從看了一眼閻鏡觀,支支吾吾了起來,“這……”
“閻姑娘不是外人,不必避諱,有啥事就直說吧。”
有了這樣一句話,閻鏡觀發覺他雖隱瞞了她不少事,但是在他心中,她仍是與眾不同,有著不同於他人的地位的。“是。”既然主子如此說,侍從也就直言了,“小王爺,方才奴才在路上得到一個訊息,說……說李刑部那寶貝兒子昨天大鬧萬花樓,強迫小喬姑娘得要嫁給他做妾,要不然,他就要夷平萬花樓。”他看了閻鏡觀一眼,又繼續說:“奴才一獲知訊息立即趕來跟你說,我想……小王爺和小喬姑娘交情匪淺,一定會阻止這件事情的。”
“嗯——”管御樓微微一笑,“在太歲頭上動土,李家公子是活久了不耐煩了嗎?他居然敢動我的人。”
“啊!你說什麼?”初聞這句話,閻鏡觀失態地叫了出來,“小喬姑娘是……你的人?那麼你和她是?”她心裡此時正一點一滴地泛著酸。
“小喬是我的紅顏知己,說她是我的‘人’無不可。”他好笑地看著閻鏡觀多變化的表情,這娃兒是長大了,可那孩子般的性子似乎也沒變多少。
他對侍從說:“代我去安慰一下李嬤嬤,告訴她代我轉告小喬姑娘,有我在,她不必擔心的。”
那李家雜碎,自己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和他那刑部老爹還真是父子一門惡霸,就是因為他們如此做惡多端,且又魚肉鄉民,自己劫富濟貧時總不會遺漏掉他們。
李府,他起碼光顧不下十次了,看來這一回,他又得要玉面閻羅去教訓他們一番了。
見侍從告退,她道:“小王爺真不愧是京城第一大多情種。”閻鏡觀說這句話時,語氣酸得教人打寒顫。
呼!原來他不是逢場做戲,更不是為了朝廷委屈自己而待在花叢中打轉,他根本是大花痴。
“鏡觀,你難道沒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嗎?”他寧可假裝以為自己迷戀上小喬,也不願讓自己發現,他迷上了鏡觀,老天!多可怕的一件事。閻鏡觀再怎麼美終究是男子,那是此生此世改變不了的事實。
“小喬是美人?”她記得他曾說過,假使他是女子,小喬根本就比不上她,“她比我美嗎?”這一、兩年,她自信除了長高些,她已經是個少女,而不再是女娃了,從前他覺得她美,沒道理覺得長大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