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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銘點頭,他雖然沉默對班級裡的事不關心,但是念成績的時候,他還是仔細聽的。
不但楊海川,就是王洋和張橫成績也進步不少。看著眼前這些資料,他心裡火熱,估計他們就是看了這些,才快速進步,他心裡升起一股緊迫感。
無意中轉頭,正對上許戰視線。默默對視一會兒,他收回目光,過去的就過去吧。曾經因為許戰的些許縱容,使自己忘記本分,做出對方無法忍受的事,才有如今的尷尬。
這一天,夏銘剛出教室,迎面過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臉型瘦削,穿身漂亮軍裝的問:「你就是夏銘?」
「嗯。」夏銘應道。
「我是一班的林東升。」他看夏銘一眼說:「今天是來認識你一下,如果敢的話給你下個戰書。」
「無聊。」他一說名字,夏銘就知道是那個蟬聯幾次高一年級第一的,他沒心思接什麼挑戰,簡直是莫名其妙。
他側身往邊上邁出一步,準備繼續下樓去廁所。「站住。」他胳膊被一個跟林東升一起來的人抓住,「你他媽的瞧不起我們是不?」
「啪」一聲又脆又響,「哎呦!」那個學生叫了一聲,他手眼見紅起來,轉而又腫起挺高,可見打他這一巴掌有多用力。
「你。」那個學生霍然轉頭,及時剎住即將出口罵人的話
許戰冷漠的站在那裡,「你再拉一把試試?」
王洋「呸」往地上吐了一口,「王霸,你他媽真成一霸了,敢來我們班鬧事,想捱揍哼一聲,哥成全你。」
王震一臉憋屈,「我們就是找他下戰書,沒膽那就別接。」
「接你媽啊!」張橫罵道:「你們一班輸不起嗎,被別人取代就來鬧事,怎麼,考試還要看你們一班臉色,得拉低分數讓著你們班。」
「對啊。」班級裡的學生聽到一班來鬧事,全都出來幫腔,「沒本事考過別人,就來壓著下回不能超過你們嗎?還實驗班呢,就教出你們這些玩意兒。」
邱麗在一邊說:「你們一班是實驗班,還沒被列為重點班,得高二才能定下來,這一點你們得記住了,別總耀武揚威的,丟人不?」
一班來的幾個學生,七嘴八舌的跟他們吵在一起,陸續還有一班學生過來加入,眼看情緒越來越激烈,林東升猛喝一聲,「都別吵了。」
他眼睛盯著夏銘,又指指兩班的學生說:「由他們做見證,以下次考試為準,不用等期末就下個月月考,我們一絕高低。輸了的人就當著兩班的面,承認自己不如別人,以後見著繞道走,不能再出現勝者面前。」
「你媽了個叉啊。」王洋罵道:「你乾脆說誰輸了誰滾出學校,繞這麼大個彎幹什麼,就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誰?」
林東升根本不看他,指著夏銘問:「你到底敢不敢,給句痛快話。」
「我讓你痛快。」許戰邁出一步,一把抓住他手指。「不要。」夏銘突然撲上來,緊緊抓住他手,一個勁兒搖頭,「不能掰,這是學校會受處分的。」
「呵。」許戰看他一臉焦急,不覺笑出來。
夏銘見他笑,有些莫名其妙,一臉茫然不知道再說什麼,只是緊緊抓住他手不鬆開,怕他再發神經事情就鬧大了。
「你這樣,我很難做。」許戰輕輕說了一句。
「啊?」夏銘愣了愣,隨即明白了,他這做法有助林東升氣焰,但他還是搖頭沒有鬆手,「可我怕你出事。」
許戰嘴邊劃過一聲嘆息,揉了他一下頭,慢慢鬆開手。對林東升說:「馬上滾,別等我改主意。」
他都覺得自己這句話沒一點威懾力,說出來軟綿綿的。他的心已經被夏銘的「可我怕你有事」所融化,更不願意在夏銘面前展示強硬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