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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奇怪的預感。然而所有想法都被啃在乳首的吮吻吸走,僅剩下忘情的回應。他抱住賽里斯的腦袋,十指穿進長髮中,輕輕撥弄,柔順質感讓他著迷。
語言已經成為奢侈品,他們只能原始地喘息。
埃及的夜晚完全無法影響他們,即使不著寸縷,置身於冷空氣中的兩具不斷磨蹭,仿如身在烈火中,燥熱難耐,呵氣成霧。
長琴雙目迷濛,耳邊聽進低吟聲延綿起伏,一室旖旎風情。
痛並快樂,毒藥般蠶食他的理智,連一絲餘地也不留。開始,長琴覺得今天的星空有點模糊,然後又覺得那月亮有重影。最後,原來星星月亮們在跳舞。
很奇怪,它們怎麼會跳舞呢?他想摘一顆來研究一番。
手艱難地伸到半空中,在虛空中抓弄,什麼也沒有撈著。另一隻手猶如靈蛇般攀著手臂摸上,與他十指緊扣。
“怎麼了?”
賽里斯的嗓子有點啞,聲音很沉。
長琴想著,緩過一口氣後,回答:“星星……在動……好奇怪。啊……”他的聲音也變得很奇怪,而且最後一個尾音很熟悉,剛才好像一直有聽到。沙啞的,淫 蕩的,還很性感,不應該是他的聲音。
“那就別看它們,看我吧。”
“賽里斯?”
“對,看賽里斯。”
長琴聽了,視線落在金色的眼眸子上。他一直很喜歡賽里斯的眼睛,金色的,很迷人。不過今天這隻眼睛更漂亮,金色彷彿要溢位來,比陽光更燦爛。
可是,為什麼連賽里斯的眼睛也不安定下來,好讓他瞧清楚呢?
還有,為什麼他會看見星星?
李長琴逃了。
賽里斯醒來以後,已經日上三竿,擦著惺忪睡眼,他意識自己正在獨守空閨,床的另一側沒人了。他並不意外,畢竟長琴精力旺盛,肯定靜不下來,而且這種時候長琴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個。
諾布感覺到李長琴不妥,大大的不妥。一大早跑來找他喝酒,喝了整個上午,卻一言不發。他將李長琴打量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答案。
最後,諾布投降了。
“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昨晚那王子又找你的麻煩?不對,我有派人監視著他睡覺,他應該不能找你。還是你不甘心昨天沒有將他幹掉?這樣吧,我讓人把他吊起來,讓你打個痛快。”
一口悶掉整杯酒,長琴白了諾布一眼,他還能看不出來這傢伙眼中的熱忱:“不關他事。”
諾布聳聳肩,猜不對沒關係,願意談話就好:“那是什麼事?”
“諾布,你覺得我像個女人嗎?”
諾布很直接:“模樣比女人還女人,內在卻無比猥瑣。如果你真是女人,那就慘了。或許可以把你嫁進赫悌王室,好催毀那個國家。”
聽完這種結論,長琴先踢了諾布一腳,然後又重重嘆息。
“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諾布問罷,邊喝酒,邊從杯沿處打量李長琴。
長琴很鬱悶,他已經掙扎了一個早上,但是除了諾布,真的沒有人能替他分憂了。左右顧盼,確認沒有別人,他深吸後,說了:“我被賽里斯上了。”
“噗……”
一道水霧噴發,映出虹彩。
長琴迅速側身,險險避過,厭惡地罵道:“你幹什麼?髒死了,你難道不知道唾液也會傳播疾病?!”
諾布猛地回過神來,回擊:“去!我又沒有病!”
“誰知道你。”長琴唸叨著,跟諾布拉開距離:“在這古早的年代,帶有隱性疾病也沒有人知道。”
“什麼是隱性疾病。”
“譬如那根東西爛掉了。”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