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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眼,趙昱深呼吸數次。
什麼女人都可碰,就花語不行!
前些日子市井裡的謠言他不是不知,甚至還去問過趙安玉是否是她所為。
但她否認了。
趙昱知道,趙安玉雖行事不當,但也是敢作敢當的性子,她說沒做就是沒做。
風口浪尖之下,皇室的笑話已經夠多了,他趙昱萬不能出任何差錯。
心底一遍一遍地警示著自己,但藥性壓的久了,腦子裡也似萬蟲啃噬,痛苦不堪。
趙昱尚且如此,花語亦能好過?
“快點!”趙昱那快失控的低嗓音傳來,傅閒應聲,更賣力地趕著馬車。
孫府本就在富貴雲集的區域,距離王府也就三四條街的路程。
但於趙昱和花語而言,每一秒皆是煎熬。
王府終於到了,阮長清也喘著粗氣跑馬趕到,利落地從馬上一躍而下。
竟同時到了!
“重光!”阮長清見趙昱那樣子便知大事不妙。
重光是趙昱的字。
“莫急,先看她。”趙昱按下阮長清的手,以眼神示意馬車處,嬤嬤正扶著花語下來。
阮長清倒吸一口涼氣:“你倆?”
“什麼都沒有,快制解藥!”趙昱必須解釋一下,不然中了這等迷藥,被人誤會可不好。
“好!”
王府上下,許久沒有這般慌亂了。
但到底是王府,即使是慌,也慌中不亂,每個人各司其職,緊而有序地負責自己的差事。
中藥的時間不短,阮長清配的藥方無法立刻烹煮完成。
“來不及,你倆若再不解開這藥性,恐傷到經脈,這藥方先去抓煮,速度快!”阮長清大筆一揮寫下藥方交予傅閒。
傅閒如箭一般射出去。
“煮藥要多久?”趙昱大馬金刀地立著,渾身的肌肉緊繃著在抵制藥性。
“半個時辰。”
“我和她最多還能堅持多久。”
“不超過一炷香。”
若只有趙昱自己,即使泡冰水浴都成,但花語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若因自己傷了身子,那豈不是攝政王府要對她負責一輩子?
這算什麼?
但若以身軀解藥,趙昱依舊要對花語負責。
只是一商女身份的她,至多隻能做王府侍妾。
但是,趙昱不是沒領教過花語的“強硬”,先前寧願背棄罵名也要取消婚約,避長公主鋒芒,後又拒絕趙安玉的“一年之約”,可見表面軟弱的花語,心性可是堅硬得很。
這樣的她,會入王府做妾?
到頭來,肯定是互相折磨罷了。
花語不願。趙昱亦不願!
似是看透了趙昱的心思,阮長清開口:“這有什麼,你又不是沒娶過賤籍女子,那許娘子不就是軍中一醫女?你都娶回來做王妃了,這花語好歹也是平民,只要你喜歡,再娶了又何妨?”
“這怎能一樣?”
“這怎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