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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嬉笑道:“哦,原來是他們皮癢了。”
父子倆的對話讓他們身邊的人笑翻了,一先到的中年漢子帶笑對小男童說道:“那兩個人有一個是將軍,有一個是統領,他們好像有仇,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
有少年插口道:“他們還叔侄,兩人吵不出勝負才動的手,身上的盔甲還是借的,說什麼打人不打臉,還說鼻青臉腫會丟人。”
四周吵吵鬧鬧,場中你敲我跳打得旗鼓相當,兩人手中的木棍都幹廢了,還是分不出勝負,現在兩鐵疙瘩玩起摔跤,他們四手相交你推我頂,腳上陰招不斷,就是沒人能把對手撂倒。
“讓一讓,讓一讓。”人群中,黃圖張癲艱難前進,要不是身上的軍服,兩人這樣往裡擠早就被揍了,經歷數十白眼和不計其數的問侯,終於站到了賽場前沿。張癲眼尖環視一圈,便在人堆中看到了王昭,於是又經歷了白眼問侯,他們站到了王昭身旁。
黃圖帶著興奮問道:“王昭,那兩個瘋子是誰?穿成這樣打架就不怕被抓起來了呀。”
王昭無語,迎風則幸災樂禍道:“這裡沒人敢抓他們。”
張癲聞言拍了拍迎風的頭說道:“怎麼可能,除非他們都是將軍,要不就等著被關個十天半月。”
黃圖介面道:“迎風,要不我們打賭,我賭”說到這瞬間卡殼了,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四周,沒看了衛東,卻沒看到從來不錯過熱鬧的張揚,於是用手捅了身側的王昭,小聲道:“該不會是那兩個吧?”
見王昭帶笑點頭,黃圖直扶腦袋。聽到對話的張癲更興奮了,一把拉過迎風問誰是誰,場中兩人都全身披甲,他沒法看出誰是張揚誰是張嶺。
頭盔內張揚的腦袋嗡嗡響,張嶺也一樣,木棍的敲擊任誰都不好受。兩人隔著頭盔大喊大叫,汗水在不停冒出來,可喊得再大聲,聲音都傳不出頭盔之外。相持時張嶺已經後悔了,沒想到張揚這小子這麼扛揍了,自己要是輸了,回到鎮上會被人笑翻的。張揚則不一樣,眼見從小就被調戲的仇有望得報,難免興奮不已。就在張嶺體力快要不支時,黃圖拉上張癲、王昭、迎風上前拉架了,兩人一組拉開互搏的叔侄,張揚被拽開時還不忘踢了張嶺一腳。
圍觀群眾來得快散得也快,這種場面他們沒少見,參加過集訓的人都親身體會過,倒地者輸的規律誰都知道,不過在城門主道上對練倒是頭一回見,更別說兩人身份還不一般了。
在黃圖的幫忙下,成功卸盔甲的張揚難遮得意,卻沒敢靠近張嶺,他知道自己體力上能比劃比劃,可現在動手絕對必輸,對壘時沒甲的話自己早掛了。全程下來張揚的木棍只擊中了張嶺三次,還是在張嶺的木棍斷開時擊中的,而棍子未斷前張嶺已經擊中了張揚二十幾次。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在張揚看來純屬騙人,生活在山區的他,聽到這句話時就感覺特別扯,覺得說話的人說這句話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騙子。山,從字的構架就說明了不少東西,山不是單獨的個體直直向上的物體,往往一一堆大大小小起低不平的結構形成。
連山並不是單獨個體,而是群山的總稱,連山是其中其高,就勉為其難出了個頭。連山整體有凸有凹,長老院紮根前,登山是個上上下下反覆折騰的過程,不說登頂,單單到半山腰就得爬上一二天,當初同盟為了建造長老院可是下了血本,動用了數萬人員花費了半年時間,以前上山的彎沿小道,現在都能騎驢跑馬了,那群些讓人不得不繞道的岩石溝渠也被秒除填平了。
天己暗,一行十四人在爬山,眾人駐足點火把時,張揚直接躺在臺階上休息,張嶺點燃火把便瞄到氣喘吁吁豪無形象的侄子,這一幕把氣得他開口直罵:“起來!你不覺得丟人嗎?”
張揚死豬不怕開水燙,早就對咆哮怒罵指責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