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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嬰兒身上的衣服。我要用針了。”
小護士很是配合,快速完成了秦洛的交代。
“很好。”秦洛說著,便用手裡的銀針快速的刺向嬰兒胸口的天突、關元、鷲尾等幾處穴位。
深深淺淺,或刺或挑。一連刺了一十八針,快速出針,又快速拔針。中間沒有間隙,跟魔術表演似的。讓旁邊給他打下手的小護士看的眼花潦亂。
“好了。蓋好被子。然後脫掉002床嬰兒的衣服。要快。我們的時間不多。”
“這就好了?”小護士瞪大著眼睛問道。
“好了。下一個。”
“好。好的。”
“燒山火?天啊。他用的竟然是燒山火?”玻璃牆外面,專家組裡的一個老中醫先是面露凝重表情,然後一臉驚奇地尖叫出聲。
“老汪,什麼燒山火?”馬有才不悅地問道。看那個小子扎針的手法,好像還真是有一手。
“燒山火。太乙神針的絕技啊。”老中醫顯然沒有察覺副院長的表情,滿臉興奮地解釋著。
“太乙神針?雍正年間一代醫王張卿山的太乙針?資料上記載,不是早失傳了嗎?”林清源博聞廣記,倒是知道一些太乙神針的典故。
“既然多年就失傳了,你怎麼就知道他用的是太乙神針?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懂得這麼高深的針法?”馬有才質疑地說道。
“不會有錯的。他用的就是太乙神針。我從一本古譜上看到太乙神針的介紹。用長一寸六分利針,三提三洩,然後以‘鳳翔式’收針,可滋補身體,驅除身體的瘴氣溼氣。”老中醫冥頑不靈,竟然出聲反駁副院長的話。
“不過,據說太乙神針需要用內力運針。難道這小夥子會氣功?”
“嘿嘿。看他那病秧秧的樣子,也不可能會氣功。說不定只是形似而已。有了結果再說吧。”馬有才冷笑連連。
重症室裡的秦洛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人因為自己所使出來的針法而引發一場爭論,他聚集全部心神,不停的出針、收針。
原本蒼白的臉色現在更是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滴,然後彙整合小溪順著臉頰滑落,看起來很是疲憊。
“秦醫生。我幫你擦擦汗吧。”小護士拿著一條幹淨的白毛巾,紅著臉說道。
“好的。謝謝。”秦洛點頭。卻沒停止手上的銀針消毒動作。
小護士拿著毛巾走過去,細心的幫秦洛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少女多情。看著眼前這個清秀迷人的小帥哥,看著他神乎其技的針術,不由得有些心動。
這個時候,她早就忘記了霍亂的傳染性。
“最後兩個了。”秦洛氣喘吁吁地說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連續針治了三十四個孩子。
扎針是一件極其耗費精力和體力的活計。認穴要準、速度要快、用針要巧,最重要的是根據所扎穴位的不同,力道也是各不相同。
而且,那個老中醫說的不錯。使用太乙神針是需要以氣運針的。秦洛雖然以《道家十二段錦》打基,又學過《引體術》,可是身體裡蘊藏的氣力還是不夠支撐他連續施展三十幾次太乙神針。
“秦醫生。休息休息吧。”小護士再次勸慰道。滿臉的關心。
“不能再等了。”秦洛搖頭。“哪一個父母都不願意失去自己的孩子。”
“可是……”
“脫掉035床的衣服。”
“好的。”護士只得答應著。
秦洛用左手抓著右手,這樣避免他的右手因為脫力而打擺子。
然後,再次捏針向那因病毒折磨而拼命掙扎啼哭的嬰兒身上扎去。
秦洛是被小護士攙扶著走出來的,針治完最後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