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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她,一頭扎進廚房。
“哎……生氣啦?”她跟進來。
“出去吧,這兒有油煙,嗆人。”我推了她一把。
“你能不能不這樣!”她掙扎著往廚房裡躲,“我有話跟你說,真的!”
“有什麼事兒快說!你這人就是不長眼,沒看見我正忙著呢!”我沒顧上回頭。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她盯著自己的腳尖,忽地嘆了一口氣,“你呀,真是遲鈍。你不知道人家為你……”
“誰啊,你呀?”我回頭瞧著她,“少跟我扯這個,我絕了欲了,性冷淡。”
“你,我看你是混蛋!”她笑罵,“好吧,我決定了,不逼你,隨你去吧,最好做一輩子和尚。”
“你別說,我還真想過,”我將菜飯盛上,“就是吧,廟裡伙食太差,這個我絕對容忍不了,關鍵還不能吃肉!”
“哎,你知道麼,我去香港也是因為你。”她往嘴裡扒飯,不時斜眼瞧我。
“這我就不懂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真不懂,撂下碗筷鄭重其事作探究狀。
她掃了我一眼,扁扁嘴,“算了,不告訴你,反正你這人沒長心。”
“純粹有病!”我嘟囔一句,低頭吃飯,心裡納悶兒,她這是搞的什麼鬼名堂?
過了一會兒,我又提起了這個茬兒:“你去香港能幹什麼?”
“酒店,旅行社,人家需要幫忙,我又熟悉大陸業務,自然就邀我去嘍。”她一個勁兒往自己碗裡夾紅燒茄子。
“給我留點兒!”我憤憤道,“這輩子我就沒做過這麼好吃的燒茄子……那你怎麼扯上我了?”
“因為……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她將那盤燒茄子連渣帶汁全都撥到碗裡,端起來大口大口往嘴裡扒,“因為你女朋友啊。”
我一臉莫名其妙……
週末加完班,我和一個同事在附近咖啡館裡清談。電話突然響了幾聲就斷了,我打過去,房東急急地說,依凡母親在火車站等著呢,讓我通知依凡去接人,說她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我就搞不懂了,她把自個兒媽撂火車站幹嘛,曬太陽?我試著給她打了幾次電話,都是關機,再打去家裡,果然也是沒人聽。
我琢磨來琢磨去,上哪兒去找她?
跟同事分手,我直接叫了輛計程車去火車站,這頓找啊,照著依凡的模子凡是有點兒臉緣的都靠上去打聽:“老太太,您是依凡她媽?”遭了無數白眼之後灰心喪氣地靠著燈柱子捯氣兒。
“小夥子,你姓蕭?”
我猛一回頭,不禁兩眼淚汪汪:“我的老太太哎,可算逮著您了!”
原來,母女倆早就定好了日子,可老太太一時眼花看錯了車次,等發覺了,急急忙忙收拾行李趕火車,臨走時給女兒打了個電話沒打通,上車後手機就斷電關機了,想著到了深圳再說吧,下了火車借個電話又打,還打不通,情急之下便打去房東那裡尋問,這會兒已經在車站曝曬了三個多小時了。
“您怎麼認出我的?”在回去的車上,我問老太太。
“我看過你的照片啊。”老太太用飽含笑意的眼睛仔細打量我。
“我的照片?”我懵了,想來想去,自己手頭連一張自己的照片都沒有啊,她哪兒來我的照片呢?嘴上卻道:“呵呵,讓您見笑了!長成這樣實在有礙觀瞻,影響市容。”
老太太笑著看窗外的街景,“凡凡說得沒錯,你這個人是挺有幽默感的。”
趁這功夫,我粗略打量老太太幾眼,她的面板很白,臉上幾乎不見明顯的皺紋,所以看不出她有多大年齡,不過五十總有了吧。
“您……知道她要去香港了吧?”
“她跟我說過這事,我讓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