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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有沒有生氣……顧六想了想,挪著椅子往前,儘可能靠近柏疏簷,正想說點什麼,就聽見走廊外傳來as老闆的聲音。
顧六又只得把椅子往後挪。
柏疏簷磨了磨後槽牙。
藥拿回來後,顧六和老闆兩人輪番上陣,最終柏疏簷煩不勝煩,捏著鼻子把藥吃了。
吃完苦苦的藥,柏疏簷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閉著眼睛說:「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你們趕緊走吧。」
要說的話還沒說呢,顧六一點兒也不想走,但想要老闆走的他選擇了沉默。
老闆招攬他:「走,顧六,我順道送你回去。」
「送我到附近的地鐵口就好。」
到了地鐵口,他再悄悄折回來不就好了嗎。
可沒想到遇上了晚高峰,他們直接堵在了半路,等顧六被送到地鐵口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不適合去探望柏疏簷了。
顧六嘆息一聲,認命扣緊鴨舌帽,刷卡進了地鐵,匯入下班的人潮。
回到家,方雋已經在了,大包小包地往冰箱裡塞東西。
「怎麼買這麼多?」顧六驚訝地問。
「哈哈,我上司解決了一大難題,一高興就給我們每人發了幾張購物卡。」方雋說,「不用白不用。」
顧六愣了愣。
「你上司解決了什麼難題?」顧六儘量讓自己的語調正常點。
「他相親黃了。」方雋說,「他偽裝得很傷心,他爸就暫時放過他了。」
「哦……」顧六放心下來。
方雋回過頭來:「你怎麼好像對我上司很關注?」
「沒有啊。」顧六支支吾吾地說,「就隨口一問。我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顧六給柏疏簷打了個電話,柏疏簷態度一直冷冷的。
柏疏簷喜愛美食,對只有苦味的藥自然是接受不了,顧六不由哄道:「生病了就要吃藥呀。」
「我聽得耳朵要起繭了。」
好吧。
顧六轉移話題:「你現在在幹什麼?」
「看某人的新影片,新cp。」
「……」看來柏疏簷氣還沒消。
想到柏疏簷對處理江柚白事件乾淨利落的手法,顧六清清嗓子,說:「我對他沒有同事以外的感情。」
「確定?」
「確定,我非常清楚去那裡是去工作的。」顧六說,「而且我才不會因為和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共處了一段時間,就對對方有什麼想法,我不是那種人。」
顧六以為自己的保證夠有力度了,誰知道他不知哪句說錯了,他都能感覺到從電話傳來無形的絲絲冷風。
「我困了。」柏疏簷冷冷道,「我要睡了。」
「啊——」
顧六還沒來得及跟柏疏簷道別,柏疏簷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這是?」顧六拿著手機自言自語,「我說得不夠明白嗎?」
就在這時,經紀人來電話了。
不會是老闆跟經紀人說了些什麼吧……顧六不由有些頭皮發麻,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餵陳姐,吃晚飯了嗎?」
「吃了。」經紀人草草結束寒暄階段,直入主題,「有部分收音出現問題,你明天來公司補錄一下吧。」
「好,沒問題。」顧六一口答應,「有哪些需要補的?」
「我等會兒發郵件給你,記得收。」
房門外,方雋提著一袋燒烤半成品走了進來,見顧六在打電話,就開始擠眉弄眼,示意顧六結束電話後到陽臺來燒烤。
等顧六吃完宵夜,再洗了個澡,準備睡覺前,他才想起沒看郵件。
他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