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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婢女眼尖,已經看到並通知姜曾蘊了。
“昨天去哪了?”姜曾蘊大步從裡面走出來,拽住姜去寒衣帶。
姜去寒轉身,衣帶把他胳膊捆住,“去朋友家了。”
“這是我在母親面前給你找的說辭,咱真不愧一母同胞,撒謊的撒一樣的。”姜曾蘊嘴裡嘟嘟囔囔,低頭翻開他的衣袖。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準備,但真的看見水色鐲子掛在姜去寒手腕上時,有點繃不住。
“那個人真是你!”
“天吶!殺千刀的,怎麼就看上我家的白菜了。”
姜曾蘊順著衣袖往上卷,要檢查菜葉子有沒有被咬。姜去寒伸出兩隻胳膊讓她卷,眼睛向上看,他裝作坦坦蕩蕩,但當姜曾蘊的手指戳到他胳膊上時,他立刻想到昨天夜裡,謝決是如何捧著他的小臂親吻。
嘴唇要比指尖柔軟,姜去寒一下子獲得兩種觸感,陌生人的慾望與親人的關愛糅雜在一起,變成一紅一藍兩雙輕盈的蝶翼。
蝴蝶扇動著翅膀,棲息在姜去寒小臂細小的絨毛上,讓他的靈魂輕顫。
快速把衣袖放下來,姜去寒不準姜曾蘊這樣。
姜曾蘊還未出閣,也檢查不出來什麼,見此便作罷,屈指敲擊他手腕上的鐲子:“不過這個不能留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
這是姜去寒的失誤,他沒想到把臉蓋住還有鐲子礙事,當即卸下玉鐲,用手帕包起來摔碎,交由阿特掩埋。
姜曾蘊道:“你不怕我告訴母親?”
“你不會的,姐。”姜去寒道:“我們都有對方的秘密。”
好小子,姜曾蘊噎了一下,圍著他打轉。
“多久了?”
“什麼時候的開始的?”
“除了我還有沒有人知道?”
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斷了?”
姜去寒坐在椅子上,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他嘆道:“我也很迷茫呢。”
姜曾蘊看他的情態便知這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她要從長計議,斬斷孽緣。
晚上,姜去寒睡在他的高床上,眼睛盯著屋頂上的琉璃盞。
他睡不著。
他想到謝決也躺過這張床,第二天他們一起在院子的大樹下乘涼,待了有兩天才回宮,那個時候謝決在想什麼呢?
當時的記憶斷斷續續回到姜去寒的腦子裡,他驚覺,其實謝決算不上陌生人。
大樹枝繁葉茂,謝決在樹下教他如何分辨奏本里的真假,陽光把樹葉上的水分蒸騰,謝決的形象此刻如樹蔭一樣把躺在床上的姜去寒籠罩住。
琉璃盞在他臉上落下小小投影,姜去寒自言自語:“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