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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姜去寒很感興趣,盛今朝說起以前辦案時發生的趣事。
他常常在外巡視,或騎馬或坐車,多在自己轄區走。
姜去寒問為什麼,他道:“指不定就能碰到幾個做賊心虛的。”
“你什麼怎麼看出來的?”
“他不看我,我就看出來了。”盛今朝兩隻手指放到自己眼前,“迴避的眼神必然心虛,就算身體直直往前走,眼神也是不敢看你的。”
姜去寒定定看著他
他不說了,又低頭開始寫奏書,像他這樣並不得寵的官員,除非皇帝召見,不然不能無故出現他面前。因而除了十五天一次的大朝會,他沒有其他面聖的機會,只能用奏書的方式表達他的政治想法。
奏書寫完,盛今朝聽到宮城上的宮鈴響動,探出身體看。
快到了。
他收好奏書,整理衣冠,正襟危坐。手卻放在腿上撥來撥去,眼神裡透著期待。
姜去寒覺得他一副撿到球的小狗樣子好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那個球。
宮門前,王無度撐著傘站在馬車旁等。
他並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誰,但是是皇帝要他來接,而且他知道皇帝因為京兆尹沒找到這個人發了好大的火。
京兆尹馬車上的鳳頭燈在夜雨中逐漸清晰,等馬車停下,王無度多走幾步,伸著胳膊撐傘,他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小公子您可來了。”
姜去寒走到傘下,盛今朝從另一邊也下來了,他問到:“陛下沒召我是不是?”
“誒呦,”王無度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為難道,“陛下要我來接人。”
盛今朝輕輕嘆了一口氣,繞過來,把奏書遞給姜去寒:“勞煩你幫我交給陛下。”
姜去寒點頭,上了另一輛馬車。馬車內宮燈明亮,他靠著軟墊,覺得盛今朝這人也能用,該多召見他幾回,手開啟奏書,舉在光前看了看。
夢溪閣外,裴琚光安安靜靜坐了會兒後,起身聽裡面沒有響動,便也離宮回府。他走後不久,皇帝開啟門,一臉探究地朝宮門出看。
姜去寒撐著傘走進來。
任誰看到自己都會微妙,皇帝忍不住扭過臉,但他一有這個想法,盛今朝那套做賊心虛理論便冒出來。
使他不得不強撐著打量自己。
姜去寒這一世很少照鏡子。這裡銅鏡模糊失真是一方面,主要是因為他還是更喜歡短髮的、穿著明德高中校服的自己。長期的習慣,讓他偶爾照一下鏡子或者路過水麵看到自己,也會忽略掉。
一直到今天,以前忽略掉的東西全部聚集過來,在鏡子裡、在湖邊模糊的身影清晰起來,姜去寒發現原來頭髮真的很長,一直垂到腰際,像絲綢一樣柔軟;面板比過去白了一點;因為熬夜寫作業產生的黑眼圈消失了,眼神閃亮而坦率。整個人的氣質與時代相結合,變得古典而美妙。
他看得太認真,眼睛有些乾澀。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謝決的身體。
皇帝站在燈火通明的宮殿前,宏偉漂亮的宮殿成為他的背景,他修長的四肢與冰冷疏離的氣質俱在背景上展現。姜去寒觀察一陣後,得出結論:謝決在當皇子時過分低調,使他的相貌遠沒有取得應有的轟動。
“姜公子,”王無度提醒姜去寒應該行禮。
“不用。”皇帝擺手:“你們所有人都下去。”看著姜去寒走到他身邊後,又道,“沒有朕的命令不準進來。”
夢溪閣的門在王無度面前緩緩關上。
這……這又是搞哪一齣啊!
雪衣聽到關門聲,興奮地從鸚鵡站架上飛下來,飛到門口看清來人,整隻鳥如遭雷擊。
唰的一下從半空落下來,皇帝和姜去寒伸手同時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