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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不如你讓我看看吧。”
她竟然這麼“死纏爛打”似的,南鄉也覺得奇怪,一邊啃著魚肉一邊掃視阿緋。
無名沉默了會兒,然後就抬眸看向阿緋,兩人的目光隔著火堆相對,火光跳躍,在彼此的眼中燃燒。然後無名說道:“如果你非要看,那麼就給你看看也無妨。”
南鄉很是意外,一時連魚都忘了吃,卻見阿緋點頭:“我想看。”她心中有個疑問,這一路走來,就在方才河畔那近距離對視的一剎那那疑問升到最高,就只差一層紙的距離似的,她疑心這個人就是她千方百計要找的人,可是卻又覺得不可能,雖然理智上覺得不可能,但卻擋不住心中那野草似瘋狂蔓生的念頭。
無名說道:“那好。”說著,他抬手在耳畔輕輕地一摸,將遮臉的面巾摘下。
展現在阿緋跟南鄉跟前的,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有些老成,有些木訥,不知是天色的原因還是天生,膚色有些發黑,是一張放在人群中就會找不到的普通人的面孔。
無名看了阿緋一眼,然後說:“看到了嗎。”
阿緋木呆呆地,南鄉卻說:“看到了,但是為什麼要蒙著臉啊,我還以為你長得很醜。”
無名一笑,把面巾重新擋上,才淡淡說:“趕車風大。”
南鄉奮力地吃了大半條魚,吃的滿嘴流油,肚子鼓起,疲憊地躺在阿緋膝頭上睡去,無名見狀,就說:“一塊兒進車內睡吧。”
阿緋低著頭,不應聲。只是默默地站起來,起身的瞬間眼前發黑,幾乎抱不住南鄉。
無名見勢不妙,一手攬住她一手把南鄉接過去,阿緋喘了口氣,對上他的眼睛,心中只覺得酸澀悲傷:她真是太久沒見到傅清明瞭,所以會把一個平凡無奇的趕車人也會誤認為是他嗎?
是啊,當初她那樣對他,他若無事,就算不是對她恨之入骨,那也必然是如她做的那個夢一樣惱了她的,又怎會悄無聲息回來,以如此面目接近她呢?
阿緋只是笑自己太疑神疑鬼,似乎還有些意志不堅的嫌疑。
當晚三人就在雪山腳下歇了一夜,次日南鄉先醒來,小孩兒睡得早醒的更早,雖然小小的,渾身上下卻像是精力無限,見阿緋還在睡,他便放輕了手腳,爬出車廂。
無名並沒有就在車邊兒,南鄉疑惑地放眼看去,卻見在清晨矇矇亮的薄曦之中,無名正在河邊上,身子側著俯身,似正在洗臉。
南鄉一看他就高興,當下跌跌撞撞下了馬車,不敢高聲叫怕驚醒阿緋,呼哧呼哧地往河邊跑去。
南鄉在這邊一動,無名已經察覺,極快地把臉抹乾淨,又急忙戴上蒙面巾子,才回過頭來。南鄉嘻嘻笑道:“你在幹什麼?”
無名看他身後無人,就說:“洗臉。”南鄉就也過來:“我也要洗。”無名怕他手忙腳亂地不方便,就把他抱過來,南鄉撅起屁股抄水洗臉,順便又喝了兩口水,無名說:“別喝,會肚子疼。”
南鄉又只洗臉,站起身來後就看無名。無名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問:“怎麼了?”
南鄉抓抓頭,忽然口出驚人之語:“你真不是我爹嗎?”
無名身子一抖,卻做若無其事狀:“怎麼這麼問?”
南鄉皺著眉想了想:“雖然臉長得不一樣,可是感覺很像是我爹……奇怪……你不是我爹變的吧?”
無名啼笑皆非,咳嗽了聲:“別亂說,讓公主聽見了會生氣。”
南鄉嘆了口氣:“公主也很想念我爹啊。”
無名不動聲色說:“是嗎?你怎麼知道。”
南鄉說:“我當然知道,以前住客棧的時候,我有幾次聽她說夢話,都叫我爹的名字呢。”
無名看向南鄉,眼神變得溫柔了些:“好了,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