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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不對她做什麼,不過是眼睛一遮蓋上層錦衾。這是女子清譽問題,她不會亂說的。&rdo;
理是這麼個理。
&ldo;可…&rdo;
楚子成打斷他的話,&ldo;江健,你知道回了奉都,離開了戰場,我…&rdo;楚子成突然想起了,&ldo;你看到我這拳頭了麼?&rdo;
一個緊握而又顫抖的拳頭抵在江健眼前,江健嚥了嚥唾沫退後幾步,再看她眼眶都有些發紅,似乎是想打人,又憋了很久了…
立馬笑道:&ldo;軍師前兩天還嘟囔著想與大將軍一醉方休,大將軍不去?&rdo;
楚子成一想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復一想,林路這酒品一醉就愛嚼個詩詞歌賦,瞬間沒了興致。
江健見他擺了擺手走了,便喊道:&ldo;大將軍是要去哪?&rdo;
他本以為楚子成不會回,卻聽他說道:&ldo;祠堂。為避免姊姊責怪,我先去領罰。&rdo;
而後又添了一句,&ldo;點穴不過一個時辰,你若願護,便去吧。&rdo;
有了楚子成這話,江健就真去了…
娉婷見門外人影許久未動,很是恐懼,偏偏她動不了一毫,便顫著聲音問道:&ldo;大將軍…可是…你在門外?&rdo;
江健張了張嘴,嚥下了,斟酌許久,扯直了衣服上的褶,&ldo;不是,穴道還有半個時辰方可解開,大將軍讓我來護姑娘。&rdo;
娉婷一聽,心底有些回暖,這才含著淚入了夢鄉。
第六章 上朝
楚子成跟看守祠堂的護院打了個招呼,便走了進去跪在各個祖宗牌位前,腰背挺直。
她大概掃了一眼,楚父的牌位在最末端,一時之間心裡五味雜陳。
記得幼時她隨父出征只不過是個屁大點的孩子,那時她也真是被當做了男孩兒養,與普通士兵一樣的訓練方法甚至更為苛刻,若是亂了軍紀,罰也是雙倍,毫不含糊。
楚子成未怪過,也從未哭過。
唯一一次也是在楚父戰死沙場之時,他說以後整個家、整個軍隊、還有護衛江山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儘管楚父說過作為楚家兒郎(取士兵之意)流血不流淚,楚子成還是忍不住,作為一個大將軍首先說的不是為國,而是為家,楚子成知道,他記起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也知道他有所愧疚,但他想若是東窗事發,望楚子成一人擔下來,不要連累楚家上下。
楚子成明白,所以不曾與大姐提起過女兒身份,既然以前不會提起,以後也不會讓她擔憂。
如此,楚子成跪了一夜,想了一夜,對此只是家常便飯,除了起來後腿有些發麻、身上滿是寒氣以外,頭腦反而更清醒了。
她昨夜想起了父親,更是想起了他對自己說過,&ldo;無論做前驅還是做後盾,楚家軍誓死保衛西平。&rdo;
可笑她偶爾還會有歸隱山林的想法,僅僅是這幾日她離開戰場手都癢的難受,又何況是以後?
現如今大衛國虎視眈眈,若是能說服杜任儉趁機收服樾碩二國,西平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戰爭,還沒有完。
楚子成嘆了口氣,三拜後才離開,她去打了涼水洗了把臉,順帶練了套拳法才回了臥房。
今日,三天休沐期限已到,要去上朝了。
想起那些難纏的大臣,楚子成再次嘆了口氣。
臥房外,楚子成打老遠便見江健守在那,他靠在牆邊似是睡著了,楚子成不禁走過去調侃道:&ldo;江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