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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見他。”
面對倒貼上門的元承奕,江慵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就將他拒之門外。
連家門都不想讓他踏入半分,更不用說是見面相看了。
這樣一個瘟神,多看一眼都要汙了她的眼睛。
上前一把搶過清單塞回枝桃手中,江慵風輕雲淡地回了貴妃榻上烹茶輕啜。
見江慵不上鉤,江惜有些亂了分寸,“人家是宮裡的貴人,豈是你說不見就不見的?”
“我要去稟了祖母,讓她差人綁了你去!”
真就這樣迫不及待地把她騙進局中殺嗎?
“我這樣一個鄉下莊子來的如何能入得了六皇子的眼,不若惜姐姐在憐姐姐身上用用勁,將她倆湊做一對,這才般配呢!”
渣男賤女,天造地設。
“你!”江惜氣得雙眼通紅,恨不得把江慵挫骨揚灰。
她這往日最寶貝六皇子的妹妹,什麼時候轉了性了?
江憐心中也覺得奇怪,還是拉住了江惜,柔聲道:“慵妹妹這話說得重了些,我與六皇子素未謀面,怎能硬牽紅線呢。”
“這可不算是硬牽紅線,我聽旁人說了,六皇子就心悅姐姐這樣的美人兒。”
“願姐姐與心上人,恩愛兩不疑。”
她話裡有話,只可惜其餘兩人並未察覺。
“江慵,你慎言,憐妹妹的清白可不能由得你亂說!”
“那妹妹的清白呢,惜姐姐就不憐惜嗎?”
江慵雖然是在笑,可那雙鳳眸裡盡是寒意。
一連串的話直戳江惜的心窩,那張嬌豔的小臉紅了又白。
好傢伙!
枝梨在旁邊看的大氣都不敢出,連帶著窗外聽牆角的阿生在心中都暗暗驚歎。
這江家三姑娘也太敢說了。
“自己沒理就閉上嘴,免得被人擺了一道還不自知,真是蠢的要命。”
江慵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江惜氣得指著她鼻子罵道:“真是鄉下來的野種,上不得檯面的玩……”
“啪——”
她還未說完,一道響亮的耳光便落在臉頰之上,細嫩的皮肉登時紅腫一片。
“江慵,你瘋了,你竟敢打……”
“啪——”
又是一記耳光,精準地落在江惜另一側臉頰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扇倒在地,用錦帕掩著面,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其一,我只是實話實說,倒是你反來汙我詆譭自家姊妹,居心何在?”
“其二,你說我是野種這件事,是辱我父母,給你兩幾耳光還是輕的,若還有下次,就別怪我再稟了母親,叫你再挨一頓軍棍了。”
聽到“軍棍”二字,還未痊癒的尾脊骨上又開始隱隱作痛,江惜緊緊咬著唇,硬是吞下哽在喉頭的惡氣。
“還有你,”江慵側過頭,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江憐,“整日都想著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腌臢手段,暗戳戳地陰人,還次次都要別人出頭。”
“我看不起江惜,但更看不起你。”
枝桃抱著一隻巨大的紅木托盤回來時,與掩面跑走的江惜四目相對。
她連忙低下頭,生怕又惹得這大姑娘不痛快。
可江惜卻並未發作,看都沒看她,匆匆帶著江憐離開了。
“枝桃,你方才是沒看到,姑娘可厲害了。”
枝桃東西乍一放下,就被枝梨拉到一邊去悄悄咬耳朵,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大姑娘和二姑娘的那臉色呀,比鍋底灰還黑呢。”
兩人相視一笑,心裡都有些欣慰,自家的姑娘如今與先前判若兩人,愈發有大老爺與少爺的氣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