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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衣裳後在梳妝鏡前看到自己被曬的黑紅的臉,和光潔的額頭,忍不住笑出聲,這也太狼狽了!
陳寬年的催命電話又來了:「到哪兒了!祖宗!吃的差不多了,等你來開酒呢!」
「門口,現在進門啦!」
林春兒結束通話電話推開那扇黃花梨木門,笑就頓在那裡了。陳寬年可沒說今天來了整整一桌人:「哇。」大家被她的狼狽相逗笑了,林春兒雙手合十朝大家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早上五點半就往回趕,還是遲到了。」放下手的瞬間看到宋秋寒,與少年錦時截然不同的他,亦眼帶笑意看著她。林春兒有一點愣神,移過眼去看其他人。
空氣很靜,宵妹朝她招手:「快來,黑鬼,坐這!」
「你才黑!」林春兒走過去在她頭上敲了一記,這才坐下,坐在宋秋寒斜對面。林春兒不大能想得起當年對宋秋寒的那些少女期待了,這些年經歷太多事,總令她覺得那段歲月被後來的種種裹上了寒霜,碰不得。
「這是……林春兒?」開口的是校花袁如,今年躋身了二線演員。她纖長的手比了一個寬,又向回縮了縮,意思是小胖妞林春兒而今瘦了。
「袁小花,好意外你也來了。一會兒請給我簽個名字。身邊好多人喜歡你。」林春兒禮貌回應她。在座的許多同學林春兒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但袁如她記得。林安百貨大樓一層的珠寶專櫃還掛著她的巨幅畫,小花變成了瀕臨中年的女演員,代言的品牌從時尚美膚品變成了珠寶。歲月的饋贈啊!
「林春兒。」戴眼鏡的雅痞開口,不是陳寬年是誰?神態如少年時頑劣:「來晚了,該不該自罰三杯?」
林春兒騎了一天,這會兒飢腸轆轆,夾起眼前的一塊兒桂花糕送到口中:「你等我吃點東西墊墊,莫急莫急。」林春兒這些年一直保持旺盛的身體代謝能力,動的多也吃的多,看到桌上的菜被吃的七七八八,低頭喝自己那碗例湯。
恰在此時,服務生推門進來,小車上裝了幾道大菜,陳寬年納悶道:「還沒叫加菜呢!」
「剛出去順道替你加的,剛剛吃的還差點意思。」宋秋寒的目光落在正半低著頭喝湯的林春兒的腦門上,她髮際線真好。
「來吧來吧,人到齊了,先碰個杯。」陳寬年舉起了杯,一桌人站了起來,彼此認真看了看,這才發覺大家都較比從前變了。
「敬少年。」宵妹說道,手從身側握住林春兒的,濕漉漉的掌心,分明是在緊張。
「而今酒杯碰在一起,都是心碎的聲音。」袁如接了這樣一句,眼深深望向宋秋寒,好像沉浸在一場悲劇之中,後者並未說話,仰頭喝了酒。
開了局,接下來便是觥籌交錯。林春兒早上五點半就出發,騎了一整日,這會兒有些不勝酒力。喝了那杯後再也沒動過,叫了一杯熱水壓壓胃裡的翻江倒海。而後聽大家閒聊,陳寬年提議每人講講自己:「咱們固定模版,都講關鍵資訊怎麼樣?我先來,我現在自己開了家收藏品公司,主營國際收藏品貿易。」
「結婚了嗎?」問話的是趙宇,讀書時名副其實的好學生,而今在華大教書。
「一個人。」
林春兒認真去聽大家的現狀,有人實現了少年時的夢想,譬如袁小花,做了演員;譬如宵妹,一心徜徉在知識的海洋中;譬如陳寬年,上一代財富在他手中倍增。
「行業投資。訂婚了。」宋秋寒講完這句,林春兒看了一眼袁如,她面上一閃而過的失落,竟令人有些心疼。「到你了。林班長。」宋秋寒丟了一顆瓜子到林春兒手背上,林春兒撿起來順手丟了回去。宵妹笑出了聲:「十幾年未見,你倆竟然還要鬥!」
大家猛的想起那個下午,林班長和宋秋寒在教室內的丟紙團大賽。
「最後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