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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著。
一邊，是一身黑衣，黑龍附體的蔣娜。
另一邊，則是白髮蒼蒼，年老體衰的江明。此刻，他的手上卻捏著那隻被蔣娜放走的黑蛟。
兩人的腳下，是一個巨大的陰陽兩儀圖。圖形在慢慢的旋轉著，上面流光婉轉，封印著地下的黑色龍珠。
第四十四章 雪山往事
此刻的蔣娜臉色蒼白，一身的凶氣跟她的表情看起來是如此的不搭。
江明則是在放肆的大笑著，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卻在不可一世的蔣娜面前佔據了主動。
場面是如此的怪異，但是沒有人敢上前打擾他們，因為地上的幾具屍體，就是前車之鑑。
“你停手吧！”
過了很久，蔣娜終於開口說道。
江明停下了笑聲，死死地盯著對面的蔣娜，寒聲道：“停手？你還讓我如何停手？”
蔣娜指著黑蛟，道：“你放開黑龍的神魂，讓黑龍大人吞下龍珠，只要他回覆了實力，一定可以讓你恢復青春的。”
“是嗎？”江明突然似笑非笑地望著手中的黑蛟，然後突然一用力，疼得黑蛟劇烈的掙扎。
“住手！”
蔣娜大吃一驚，變成黑龍的雙爪探出，眼看著就要擊殺江明瞭。但是在最後時刻，她還是停了下來。
黑色的龍爪上面鋒利的指甲離江明的眼睛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但是江明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一動不動，平靜地望著蔣娜，旋即笑道：“停手？從你父親利用我開始，我就已經不能停手了。蔣清，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死有餘辜。”
蔣娜臉色煞白地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的父親，他可是你的師傅啊。”
“師傅？”江明半轉過身子，對著臺下所有的人，大聲地控訴道：“你們的師傅，會讓你去一個必死之地偷盜他需要的東西嗎？在你得手以後，你因此受到重傷，他會直接將你放棄嗎？這樣的禽獸，有什麼資格做別人的師傅。他，蔣清，就是一個偽君子，一個過河拆橋，徹頭徹尾的小人！”
“不，不是這樣的！”蔣娜辯解道：“只要我爹獲得了黑龍之力，他就能夠還你青春，讓你重新恢復。你依舊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
“也是他的乘龍快婿嗎？”江明譏諷道：“別騙人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為什麼讓你遠離我？你知道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什麼嗎？不是別人的白眼，不是同門的嘲笑，更不是那個小人的拋棄。而是你！”
他激動的用手指著蔣娜的鼻子，怒喝道：“我以為你是真正的愛我，沒想到連你也是師傅派來取信於我的一顆棋子而已。為了讓我幫他盜取黑龍之魂，那個小人還真是下了重本了。”
江明轉回頭來，死死地盯著手上的黑蛟，道：“都是這個畜生，沒有他，就沒有陰謀詭計，沒有欺詐背叛。我殺了它！”
在蔣娜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明已經重重的捏下，將黑龍的神魂擊散，變成了一絲黑煙。做完這些，江明似乎變得更加的衰老了幾分，連說話都開始喘氣了。
蔣娜淚如雨下，道：“我們一起揭開黑龍的封印吧。只要我吞下黑龍的龍珠，我就能掌握剝奪生機與靈力的真髓。到時候，我就能讓你恢復。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過逍遙自在的日子。隱姓埋名，再也不問修仙界的事情。好嗎？”
她在說話的時候，臉上開始出現了皺紋，而她的頭髮也慢慢變成了灰色。黑蛟的死亡，使她已經不能完美掌控黑龍之力了。黑龍之力的副作用，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顯現出來。
江明不置可否，沒有做出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水劃過他蒼老的臉龐。
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確有一段感情，但是由於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