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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看不見。
岑萌可樂了,“於戈,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就這熊樣,還出來混呢?”
陶嘉然也覺得可樂,不過她忍住了,又一探手,把於戈的黑色|口罩也扯掉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沉著聲音,盯著這個曾經對自己阿諛奉承的於經理。
本著“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原則,於戈才不願意在情敵以及喜歡的女人面前掉份兒,他梗了梗脖子,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做派,翻著白眼正眼都不瞧陶嘉然。
“我怎麼得罪你了?你不就是不服‘華文’開了你嗎?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都對‘華文’做了什麼?但凡深究你,直接走法律程式,你早進去吃牢飯了,還敢偷拍我?你想幹嗎,嗯?”
於戈被她戳穿了不堪,還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大覺丟面子,也沒了風度,更忘了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忍著鑽心的疼痛,直著嗓子嚎:“陶嘉然!我cao你姥姥……”
不等他罵得痛快,一串無影腳踹在了他的臉上,還夾雜著岑大小姐的怒罵:“尼瑪!你敢罵她姥姥!我踹死你!叫你嘴賤!叫你賤!”
你妹的!知不知道她姥姥就是我奶奶啊!
岑萌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打人,還是打個落水狗般的賤人,覺得打人是好|爽的一件事。
陶嘉然眼睛都直了,細胳膊細腿的大小姐,暴怒地踢出一串無影腳,簡直不能更違和。她怕真的弄出人命來,趕緊一把拽住踢得歡暢又過癮的大小姐,“好了好了,我有話要問他。”
岑萌這才收住腳,哼,要不是師姐給你講情,今天一定踢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憤憤地叉著個小腰做茶壺狀,看她師姐審壞人。
於戈此時已經被折磨得掉了半條命。本來只是脫了臼,外加捱了一記拳腳,他還有點兒剛性,這會兒卻被喜歡的女人踢了,還是為了情敵踢了自己,於戈的天空都灰了,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什麼的就是為他準備的吧?他此刻癱軟在地,嘴角、鼻孔、眼角都是血跡,也沒力氣掙扎了。虧得岑萌力氣小,沒有功底,不然於戈的人生估計於此就要畫上句號了。
陶嘉然半蹲|下身,鄙夷地睨著這個猥|瑣的男人:“於戈,你想要前途還是想要命?”
於戈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深恨此刻的無力感,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他在心裡暗暗盤算著:陶嘉然你等著,等哥緩過來的,怎麼收拾你!
陶嘉然見他不做聲,也不急,手一抬,拎著他的領口,靠近自己,聲音涼涼的:“你知道岑子實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於戈這會兒有了反應,眉頭動了動。他聽到陶嘉然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地在他耳邊響起:
“岑子實是我的親舅舅。”於戈一激靈。
“知道c城的‘大江’公司嗎?董事長江法言知道吧?那是我親爹!”於戈這次變成了渾身抑制不住的哆嗦。
“要是還想要命的話,就別再做蠢事。”
陶嘉然說完,抓過他的手臂,一推一送,接上了脫臼的關節。又翻出相機和於戈揹包裡的儲存卡,掂了掂。
“我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吧?”她俯視著地上軟成一團的男人。
於戈已經被她的身份嚇尿了,早知道陶嘉然是這身份,打死他也不敢動她的心思啊。又暗罵盛之櫻個王八蛋,他不信盛之櫻不瞭解內情,卻還是利用自己,果然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於戈聽到陶嘉然的問話,不敢不應承,他不知道以這個女人的身份,她還會怎麼折磨自己。忍著劇痛,他勉強地點了點頭。
“自己能走吧?”陶嘉然可不想見到他橫屍街頭,警察來請喝|茶。
於戈又艱難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