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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洲換衣服很快,沒一會兒就從洗手間出來了,看到元蕭還站在門口,有點驚訝:「為什麼不進來?」
元蕭剛剛因為太擔心霍星洲,憑著一股子衝動跑了上來,現在看到他好端端的,狀態也還不錯的樣子,便有點想走了。
畢竟,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霍星洲相處。
「不用了,我聽方助理說你病了,所以順路來看看,現在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元蕭為什麼來霍星洲當然清楚,方周和元蕭說完之後就馬上給他發了資訊,他早就洗好澡坐在客廳等著了。
只是一開門見到元蕭太開心了,似乎表現得太健康了,和他生病的狀態不符,所以元蕭還沒進門呢就想著走了。
這怎麼行?
要是元蕭走了,下一次跟他說話的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了。
於是,元蕭剛想轉身離開,就聽見霍星洲「哎呀」了一聲。
元蕭下意識就止住了腳步,朝門裡看去,只見霍星洲似乎一臉的痛苦,左手捂著額頭,還難受地蹲了下去。
元蕭嚇壞了,過去他從沒見過霍星洲這一面,即便是暈倒那次,他也沒表現得這麼痛苦過。
霍星洲一直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不管內心感受如何,面上始終沉靜無波,現在居然難受成這樣,可想而知病得有多重了。
最關鍵的是,元蕭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方周只說高燒,具體也沒細說,所以他才格外擔心。
見此情景,元蕭哪裡還有半分猶豫,鞋子都沒來得及脫就衝過去,一疊聲地詢問道:「怎麼了,哪裡痛?」情急之下,還叫了好幾聲「星洲」。
聽見這聲熟悉的稱呼,霍星洲內心五味雜陳,過去元蕭其實也很少這麼叫他,一來是因為他們見面機會不多,雖然住在同一屋簷,但他工作真的很忙,即使回來也基本都在書房忙。
二來元蕭跟自己在一起時總是有些拘謹,不好意思叫他叫得那麼親密。
包括他自己,其實也很少叫「元蕭」兩個字。
過去三年不覺得,現在這聲「星洲」卻讓他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心酸感,胸腔滿滿的都是感慨。
霍星洲不想讓元蕭過於擔心,他只想把元蕭留下來,此時見元蕭已經進來了,便也見好就收,緩緩地站起身準備去關門。
元蕭已經忘記了任何的外物,一顆心只放在霍星洲身上,此時果斷伸出手,一把幫他把門關上了。
直到門「哐」的一聲傳來,元蕭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就這麼進來了,頓時覺得有點尷尬。
很快,他就顧不上尷尬了,因為霍星洲頭痛的症狀看上去似乎更「嚴重」了。
元蕭把他扶到沙發上躺下,這個沙發非常大,非常軟,即使晚上睡在上面也不會覺得難受。
元蕭伸手摸了一下霍星洲的額頭,再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興許是因為他剛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風,額頭溫度偏低,此時和霍星洲一對比,頓時感覺霍星洲額頭溫度高得嚇人。
元蕭立刻縮回手,跑到臥室裡去找藥箱了。
這個藥箱還是他以前準備的,霍星洲雖然智商很高,但生活上卻總是很隨意,仗著自己身體好從來不注意這些小細節,有些小毛病之類的也根本不會管。
所以元蕭就準備了一些常用的藥和工具之類的,備著。
元蕭離開後,霍星洲壓根就沒動過這裡的東西,所以很快,元蕭就帶著藥箱從臥室裡出來了。
他也不問霍星洲,直接開啟藥箱就在裡面翻找體溫計,找了一會兒之後,他尷尬地發現,裡面只有一隻小小的水銀溫度計,沒有體溫槍或者那種電子的體溫計。
一般來講,這種水銀溫度計是要夾在腋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