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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幾年才發現的。」杜楠被凍得屁股發麻,「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事能用錢解決,剩下百分之十的事要靠階級解決,那我們這個臺階就是解決我們這個臺階的事,我們也有能做的事啊,對不對,比如修理陸小花。」
於叢打斷他:「誒,有個問題。」
「你說。」杜楠嚴肅起來。
「他們木頭搭好了沒固定啊。」於叢有點驚訝,「來幾個人就能搬走。」
杜楠頓了下:「我特麼和他說幾回了。」
於叢隱隱覺得有些不對,轉過身看了看被丟在草叢裡的鋼架,伸手碰了碰準備架燈籠的圓柱,不太規整,為了新春氣氛還貼了幾張大紅的窗花。
「你先等等。」杜楠想了想才說,「我打電話讓他們過去…」
話音沒落,一聲悶響打斷了他。
咚——
杜楠正要從地上站起來,愣在原地,五臟六腑跟著震了下,連腿都軟了,抖著聲音問:「於叢?」
姜清晝在南加時沒怎麼進過醫院。
一是小病大多能忍,二是排隊的時間太長,等輪到他,病大概已經好了。
國內的醫院有個特別的地方,消毒水的味道很重,這種氣息帶著無形的、嚴峻的壓迫感,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杜楠趕過來的時候接近早晨,一眼就看見坐在不鏽鋼長椅上的人。
姜清晝臉上沒什麼血色,陰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搭在膝蓋上的手在微微發顫,眼睛裡帶點血絲。
杜楠表情很難看,對著他說不出話來。
角落裡站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焦急地喊他:「楠哥。」
施工隊的人把他圍在牆角,臉色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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