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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呀,咱們可是親眼看到宣王被抬進去了,當時那些人的神情緊張,再是刻意偽裝,也是露出了蛛絲馬跡來,可為什麼會沒有死訊傳出呢?他們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欺瞞皇宮裡的那位,總要有密信之類的東西寄出呀?難道他真的沒死?那當時真正中毒的人又是誰?難道我真的小瞧了這宣王?”
“回世子,事實就是如此,屬下絕無半點隱瞞。柒大人派屬下回來,就是想問您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命他原地待命,再等上三日,如若三日後還是一無所獲,除了雲俏,其他人就都撤回來吧,本世子再做其他打算!”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聽令退去了。
鄞桓坐在榻上,手裡輕輕地擺弄著腰間的荷包,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將荷包一把取下,邊看邊思索著。
“世子,您的參湯好了。咦,這荷包怎麼還在您這裡呀,屬下瞧著也沒什麼特別的,這麼久了,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吧?”鄞桓的貼身侍衛夕疆端來了一碗參湯放在桌上,,見主子一直在盯著荷包看,不解地問道。
“夕疆,你說那個傻姑娘會不會……”
“世子,屬下沒聽明白,您說的傻……姑娘,會不會什麼?”
鄞桓將荷包放在桌上,端起碗將參湯喝了下去,接著說道:“我是在想,當初她對一個陌生人都是如此,會不會對宣王也……如若不是這樣,為何遲遲都沒有訊息呢?”鄞桓說著,眉心微皺起來。
“世子,您的意思是,那姑娘把自己獻出去了,就為了給宣王解毒?不可能的,這世上除了您以外,誰還知道嗜血的解毒之法?除非你師傅死而復生了!依屬下看,您這是關心則亂,興許那毒就沒起到作用,來日方長,以您的智謀,還怕爭不過他一個王爺?”
“哼,看來我是多慮了,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入土為安了,嗜血是他留給我的寶貝,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倘若這次不成,就算他命大,來日戰場上必見分曉!”鄞桓目光凜冽地說道。
“世子,還有一件事,屬下不知……”
“說不出來就給我咽回去!”
“說,我說還不行麼,就是前日大妃吩咐屬下探探您的口風,這世子妃不知您有何人選?”夕疆的聲音越來越低,好像生怕世子能聽見一樣。
“又來!”
鄞桓單手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杯裡的茶水都灑了出來,他嫌棄地斜眼看了看濺在手背上的茶水,夕疆趕忙遞過了一個帕子,鄞桓先是瞪了他一眼,這才拿著帕子擦乾了手背。
“女人最是麻煩,阿孃怎麼就不明白呢!阿爹房裡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整日沉浸在溫柔鄉里,只會壞了男人的大計,哼!”
夕疆聽著世子在說大王的壞話,嚇的他連忙對世子又是擺手又是噓聲的,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還一直在房間裡左顧右盼,生怕被其他人聽到。
“好了,你怕什麼?不會有人的,你快出去吧,看見你就心煩!”鄞桓不耐煩地將夕疆轟了出去。
鄞桓又坐回了榻上,看著桌上的小荷包,思緒還是會不聽使喚地回到那個夜晚,心想:這個女人可真是有意思,雖說看著不像是個有心機的,可她竟然能讓宣王這棵鐵樹有所觸動,就必定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哼,果然女人啊,都是一樣的迷人心智!
第六日,蘇府上下依然按部就班的忙著。蘇苒湘的腳好的很快,已經不用輪椅了,可以由她的貼身丫鬟攙扶著走路,只是還稍有些拐著。
炎雀依舊是早早地起身,來為宣王把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取出了針包,在幾個重要的穴位上施針,不一會兒,宣王便吐出了一口血。炎雀收起其中幾滴血,滴入了清水中,鮮紅色的血液逐漸散開,他欣慰地說道:“今日吐出來的血已成鮮紅色,看來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