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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渝想起這件事情,驟然渾身發寒。 就像回到了那個詭異的下午,破落的老土房在烈日炎炎的夏日,也透著一絲陰森。 陰冷潮溼的堂屋,飄著白煙的神龕。 她抿了抿唇,悶聲道:“奶奶特意叮囑我,不許我去後院,也不許我亂跑。” “我原本也坐的好好地,可突然來了一隻通體全黑的大黑貓。” “這貓兒,長得特別漂亮,一雙碧綠色的眼睛靈動極了。身上的毛髮又順又亮。” “一點都不像農村的貓,它用臉蹭了蹭我的腿。 伸出小爪子勾著我的裙襬,似乎要帶我去哪裡。” “我偷偷抬眸看了看奶奶正在彎著腰幹活,就跟著小黑貓從堂屋穿到了後院。”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恐怖的場景,彷彿她現在依然身臨其境。 五歲的她穿著鵝黃色的長裙,跟小黑貓正在後院追趕。 突然,一道黑影就從她眼前閃過。 她漆黑的瞳孔放大,眼神充滿了驚恐。 膽怯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院子的一堵牆,那牆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它們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牆邊有一口大缸,缸旁邊都是青苔,應該有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了。 缸裡有半缸水,水面上漂浮著一些不明物體,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她踮著腳,瞪大眼睛想看清楚缸裡的東西,乍一下臉色就變得蒼白。 缸裡除了倒映出她,那張扎著兩根麻花辮的小臉。 還有一個慈祥的老人,她的懷裡抱著一個三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起來很恐怖,他的眼裡流著血淚,正低著頭把玩南渝的辮子。 他突然開心地笑起來,越笑臉上的血淚就越多,直到模糊了他的臉…… 老人摸了摸她的頭,衝她一笑。 耳邊吹來一陣陰風,脖子跟後背寒冷刺骨。 她彷彿聽到了老人沙啞的聲音:“阿渝,你奶奶好嗎?你三爺爺好不好?” “阿渝,跟你媽媽離遠一點,她會害你…… ” 南渝怕得厲害,她渾身顫抖。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爺爺說過了世界上沒有鬼。 為了證實爺爺的話,她朝缸裡的人影吐了幾口口水。 老人眉心一擰,臉色看起來特別難看。 一道凌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南渝,你放肆!” “啊!”她捂著耳朵尖叫一聲,突然覺得耳朵好疼,脖子像被針紮了似的。 她疼得摔到地上,捂著耳朵打滾…… “喵,喵~ ”小黑貓突然跳到缸邊,洪亮的聲音響起。 這一道尖銳的貓叫聲,讓她回了神。 她彷彿如夢初醒,揉了揉眼睛。 缸裡的人影越來越模糊,就像是她眼花,看錯了一般。 頃刻間,後院裡的一切都變得令人毛骨悚然。 爬山虎在牆上搖曳,彷彿在訴說著這個可怕的故事。 青苔覆蓋的大缸,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她再次回神,黑貓已經不見了。 再次踮起腳去看缸裡的水,裡面除了自己就再也沒有別的。 就連那些漂浮物,也消失不見了。 從那天回去後,南渝就開始發高燒,燒的糊里糊塗。 夢裡總夢見那個老人跟流著血淚的小男孩。 她奶奶當時就覺得孩子,是不是碰到髒東西了。 但南渝的爺爺是個練武之人,勇猛剛烈,渾身陽氣,從來沒碰到過這種東西。 他跟陸伯堯一樣,不信迷信,甚至是反感。 為此他還把南渝的奶奶狠狠罵了一頓,說她整天神神叨叨的。 他堅持帶南渝去醫院看病,結果南渝打了三天針就好了。 爺爺得意地說,還好沒聽她奶奶的話,生病了就得上醫院。 而不是去信鬼神迷信。 她爺爺這話還沒說完,晚上南渝就又開始發燒。 還開始說胡話…… 這樣反覆折騰了半個月,小南渝可遭罪了。 每天白天打吊針,打完就退燒,晚上接著燒。 她的胃口越來越差,幾乎吃不了幾口東西。 但她爺爺堅持不信迷信,帶著她又去市裡的醫院。 又是折騰了一個多星期,孩子肉眼可見地一天天消瘦。 奶奶為此跟爺爺大吵一架,找了村裡的陰陽先生給看了。 說是太奶奶想孩子,估計看著後人歡喜,就摸了她。 村裡的陰陽先生就讓她奶奶,給太奶奶燒紙燒錢,去老房子後院搗鼓幾句。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