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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機場地下停車場。 南渝回到車上的時候,雙眸通紅,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 “捨不得?” 陸伯堯抬起冰冷的指尖滑過她的眼角。 “先生想多了。” 嗓音略微有些沙啞,還帶著點鼻音。 他挑了挑眉,沒在為難她,就讓小山開車去了幼兒園。 車子緩緩停在幼兒園門口,陸伯堯指了指後面的車,讓她換車。 “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我有事。”她剛準備下車,就聽到身後傳來低沉的男音。 南渝點點頭下了車,看見陸伯堯的車消失在街道。 她拿出手機,視線停留在顧霆琛微信聊天頁面。 想給他發點什麼,又不知道該發什麼。 保重的話,打了刪,刪了打。 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去,刪了聊天記錄,上了陸伯堯給他安排接孩子的車。 陸伯堯直接去了陳醫生那裡。 一路上他都緊張地握著自己的手,他想知道答案,但又有些怕知道答案。 這些天,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淡化南渝跟過顧霆琛的事情。 他不確定,如果孩子真是顧霆琛的。 傷口再一次被揭開,他會不會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再次鑽牛角尖,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但他同時,又對南澤言那張人人都說,跟他有些相似的臉起了疑心。 他在做最後的期待,期待南渝是給他生的孩子。 勞斯萊斯幻影已經在醫院門口停了半個小時了。 “陸先生,再過一會兒陳醫生就要下班了。” 小山輕聲提醒他。 他緩緩收回有些亂的思緒,閉了閉眼睛。 深呼吸一口氣,抬腳下了車。 到最後一刻,他還是在勸自己。 無論是怎樣的答案,他都不能改變對南渝的心意。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不要在意,也別去在意。 不然,只會互相傷害。 傷害自己,也傷害南渝。 陳醫生的辦公室乾淨整潔,物品擺放有序。 他穿著白大褂,把手上的兩份DNA鑑定遞給他陸伯堯。 “陸先生,您猜的沒錯,南澤言是您的兒子。” “而且,這件事情確實有人在背後搞鬼。” 陸伯堯看著手上的DNA鑑定。 第一份是南澤律的。 他跟南渝,顧霆琛跟陸伯堯三個人,都沒有血緣關係。 第二份是南澤言的,兩份一模一樣的資料。 資料顯示,他既是陸伯堯跟南渝的兒子。 又是顧霆琛跟南渝的兒子。 陸伯堯看完手上報告後,俊眉微微蹙起。 揚聲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醫生頷首,又遞給他另外兩份DNA鑑定報告。 “陸先生,有人掉包了您跟顧霆琛的頭髮。” “所以,第一份報告都來自您的頭髮。” “這是送來的第二份樣品,這才是顧霆琛的頭髮。” 這一份報告,明確顯示南澤言是陸伯堯跟南渝的兒子。 跟顧霆琛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陸伯堯緩緩勾起唇角,雙手稍微有些顫抖,心跳加快。 他想起兒子那張跟他一樣冷漠的臉,再加上說話的語氣。 心裡太舒坦了。 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他盯著這份確定南澤言,是他兒子的報告看了許久。 才抬眸看著身後的小山,語氣不似以往那般冷漠:“看守所送第一次頭髮的人抓起來審,看是誰在搞鬼。 ” “是,陸先生。”小山彎了彎腰,恭敬地回答。 陳醫生坐在他對面,緩緩開口:“那就是說問題出在看守所那邊,您身邊應該沒有問題。” 眉峰輕挑,他神色冷漠道:“不只是看守所那邊出了問題,我身邊也有鬼。” “您的意思是,陸鳴?”小山低下頭,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 他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辦公桌,“去查查他最近的通話記錄,看他最近都跟誰聯絡過。” “是,陸先生。” 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上揚,周身的冷冽氣息更加濃烈。 剛出醫院的門,陸伯堯抬頭看了看漸漸黑下來的天。 幽幽道:“小山,你猜猜看。” “他到底是我媽的人,還是我媽身邊的人。” “或者,是我那兩個叔叔的人。” “先生,要不我去把他…… ” 小山湊近他的耳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掀起眼簾,淡淡掃了小山一眼,“先別急著打草驚蛇,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