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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的眼眶,栗色的短髮,俊美的宛如雕塑出來的容顏,眼前的青年略顯拘謹的抬了抬眼鏡。
「啊,對了你失憶了。」被青年放在手裡的白藍相間的運動服的背後寫著tezuka的字樣,我眨了眨貓眼,「你是手冢君嗎?」
「唔。你想起來了嗎?」青年的眼底一瞬間閃過了一絲亮光。
「沒,你衣服上寫的。」我指了指冰山青年手裡的衣服,「說起來,叔叔是幹什麼的?」
青年一下子僵硬掉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開口,「我是手冢國光,青春學院初等部三年生,今年15歲。」
……
「不好意思,手冢前輩。」我吞了下口水,不是叔叔呀!
「不客氣。」青年不是……是少年握了握拳頭,然後轉過來盯著我,我吞了口口水,忽然之間一個籃子映入了眼簾。
「蘋果!?」我盯著紅彤彤的蘋果,開始汗顏。
「特地從中國帶回來的。」少年把蘋果遞到我的眼前,「還有一些是我種的。」
「謝謝。」我抱著籃子,一臉幸福的看著蘋果,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蘋果就很親切。
氣氛一時之間冷場,我看著坐立不安的少年,少年有些窘迫的退了退。
「希望你能早日康復。」少年剛說完,忽然只聽大力的開門聲音,然後一個賊亢奮的語調高高的響起。
「臭小子,為了讓你康復……咱們全家要去去去……夏威夷治療。」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身花衣服帶著草帽外加一個墨鏡的老頭,撒丫子奔了進來,華麗的轉了一圈,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身上。
流氓,徹頭徹尾的流氓。
我嫌棄的扒開老頭子放在身上的手,抬起頭,「很好,但是夏威夷在哪裡?」
……
對上了兩張異常囧的臉,「忘記你失憶了。」
夏威夷是一個好地方,清脆的鳥鳴聲音伴隨著滾滾的浪濤,拍打著沙灘,白色的海浪你追我趕的簇擁著湧向海灘,不遠處的椰子樹上吊滿了碩大的椰子,我舔了舔嘴唇,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窗外的夏威夷美的不似人間,我扭過頭,很無言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外國醫生,為什麼我要在這裡呢?
醫生伸出五個手指,溫和的笑道:「這是幾?」
……
我抽著嘴角,怒極反笑。「醫生,我是失憶不是智障。」
娃娃臉的醫生揉了揉肩膀,很感慨的「哎,老了。現在的小鬼怎麼都那麼沒有幽默感。」
我摸了摸放在腳邊的球拍,抬起頭,陰影式的微笑,「要不要我幫你活動一下。」
「不用了。」娃娃臉的醫生尷尬的笑了兩下,扭過頭。「南次郎,你家的臭小子明明什麼問題都沒有!」
「唔?」痞氣十足的臭老頭,撓了撓頭,黑色的和服耷拉到腰部。「你還記得他嗎?」指了指娃娃臉的醫生。
「沒印象。」我搖了搖頭。
「你看他失憶了吧,想當初你還給他換過尿布呢,美國那會兒不是你天天幫他治療身體的嗎?他連你都忘了,簡直比忘了自己是誰更不可思議!」老頭子揉著腦袋。
「是呀。」娃娃臉也附和起來。「居然沒有看到我就一臉殺人表情的衝上來,果然是失憶了!」
你們以前對我作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呀!?
「想當初你拿著手術刀追殺這個小屁孩的時候,那個小鬼可是哀嚎要恨你一萬年呀,沒想到這樣輕易就忘了?」老頭子說著開始蹂躪娃娃臉的臉蛋,擺出各種各樣的造型,娃娃臉苦笑著掰開了老頭子的手,「南次郎老大不小的了,怎麼淨提這樣的事情?」模糊間,我按著腦袋似乎想起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拿著吱吱作響的鑽子追在身後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