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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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是在《零度》的答謝沙龍,沙龍活動後,季明舒那幫姐妹不遺餘力地四處給她潑髒水,說她妄圖插足他人婚姻還恬不知恥要拍電影膈應人家,她這種婊出天際的極品綠茶前任簡直就是誰沾上誰倒黴。
這些言論或多或少都給她帶來了一些不好的影響,不過她原本和季明舒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影響終歸有限。何況這年頭名利場中打滾,誰又清清白白無可指摘。
她對這些言論不甚在意,她在意的是岑森為季明舒出手,她在意的是季明舒什麼都不做,又在男人這事上稱了心,如了意。
其實她大多時候都活得很明白,她知道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來之不易,做很多事情之前都應該多加權衡,周圍也有一些人會這樣提醒……但好像遇上關於季明舒和岑森的事情,就不行。
晚上回家,家裡燈火通明,李文音的媽媽馮淑秀正在陽臺修剪花枝。
馮淑秀這些年養尊處優,閒來無事也學著城中貴婦們蒔花弄草,修養氣質早已不是當年的司機遺孀和季家保姆可比。
“媽,我回來了。”
李文音邊換鞋邊看手機,心不在焉地打了個招呼。
為了書和電影,她過年都不得片刻休息,回來這一路她還在和編輯商量這本書預售期不同渠道的贈品問題。
馮淑秀沒回頭也沒應聲,可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在李文音準備回自己房間的那一瞬,她忽然喊了聲,“站住。”
李文音稍頓,抬頭看了眼陽臺,又回身往客廳走。
兩人在客廳相對而坐,李文音問:“媽,怎麼了?”
“你說呢。”馮淑秀神情很淡,聲音也很平靜。
李文音默了默。
見她面上瞭然卻不說話,馮淑秀又問:“電影我讓你不要拍你不聽,現在還一聲不吭折騰本書出來了,你非要把季家和岑家給得罪個乾淨才算完是不是?”
李文音隨意地垂著眼,解釋也淡,“媽,你想得太嚴重了。我和季明舒這輩子也不會對付,得罪不得罪的,她都不會給我好臉色。”
“而且我出書拍電影都只是為了賺錢,為了擴大名氣,為了往更高的位置走。一不違法二不犯罪,他們能拿我怎樣。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也不是麵糰,不會任他們搓圓揉扁的。”
“還嘴硬!這錢好賺?”馮淑秀盯著她沉默了幾秒,重聲警告,“我告訴過你多少次,有多大的本事就幹多大的事,不要妄想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聽到這話,李文音扯了扯唇,原本低垂的眼眸也抬起來,一瞬不瞬對上馮淑秀忽而銳利的視線。
“媽你不是撫卹金都不要,非要死賴在季家做保姆,妄想著攀高枝,這才嫁進鄒家的嗎?我還不都是和你學的。”李文音極盡譏諷。
“你跟我學?你學到了多少?”馮淑秀並沒有因為她的譏諷惱羞成怒,先是反問了一句,而後又深呼吸,給她擺事實舉例子,聲音甚至還比先前責備時平和了許多,“鄒家是我能力範圍內最好的選擇,就像你的最佳選擇是原家一樣。岑家你攀不上,你不要想,也不要和季家作對。”
李文音盯著馮淑秀,冷笑了下,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般,那笑還持續了好幾聲。
說來,李文音也是真是覺得好笑。這些年外頭一直有人議論,說她媽好心機好本事,一帶著拖油瓶的司機遺孀,硬是從季家保姆飛上枝頭,嫁進了鄒家做太太。
鄒家在四九城的交際圈裡走的是清貴路線,說得好聽點是清貴,實際就是窮還擺譜。
尤其是當家做主老不死的鄒老太太譜兒最大,一萬個看不上馮淑秀這帶著拖油瓶的保姆,當初要不是李文音她繼父狗血地以死相逼,這婚是死活結不成的。
雖然最後結成了,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