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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鬧，神情也與其他哭嚎的孩子不同。
管理孩子們的婦人順著顧黎的目光，感嘆道：&ldo;他們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靠人工培育從育嬰袋裡降生。&rdo;
顧黎皺眉，對於育嬰科室裡的情況他了解的並不多。
&ldo;凌晗，是柯爾奇的後代?&rdo;
婦人愣了愣，隨即點頭道：&ldo;凌晗身邊的其他幾個孩子也是，但不知道是哪幾位長老提供的基因。&rdo;
&ldo;做過天賦測試嗎?&rdo;顧黎問道。
雖然城鎮已經摧毀，可以激發天賦的晶礦也已經崩壞，但按照凌晗的年紀，應該早好幾年就已經有了測試結果。
婦人顯得有些猶豫，&ldo;這個孩子……情況有點兒特殊，天賦測試的結果並不理想。&rdo;她支吾道：&ldo;雖然身體裡有屬於巫師天賦的基因，但他與任何晶礦都無法產生共鳴。&rdo;
在柯爾奇裡，無法與晶礦產生共鳴的巫師等同於普通人。但直覺告訴顧黎，這名被叫做凌晗的孩子，天賦能力絕對不亞於他。
能在如此高頻的磁場衝擊下身體還保持穩定，即便是顧桉，也未必能做得到。
顧黎收回目光，拿出幾包包裝嚴謹的壓縮餅乾遞給婦人，&ldo;晚上十二點後不要出來，關好艙門。百慕川很快就會到達，住在這裡的人魚……&rdo;
他把人魚吃人的話嚥了回去，改口道：&ldo;不喜歡人類。&rdo;
婦人小心接過食物，道了聲謝目送顧黎出艙。
在快要到達轉角的樓梯時，顧黎的身後傳來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凌晗背著籃筐，急匆匆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擺。
&ldo;族長!&rdo;凌晗低垂著頭，道：&ldo;我知道怎麼救你艙室裡的人。&rdo;
顧黎回頭，沒有出聲。
凌晗鬆開拽著他衣服的手，勒緊打結的籃筐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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