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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考慮？&rdo;他上揚的音調讓我疑惑不解。
&ldo;你說得有道理。我向來聽從能讓我信服的道理。所以，我可以考慮一段時間。&rdo;
&ldo;那你要用這段時間考慮什麼？&rdo;
&ldo;徵求我父母的意見。&rdo;
&ldo;你可真是一個好孩子啊。&rdo;他絲毫沒有讚揚的腔調，&ldo;從你的資料上來看，你在叛逆的青春期裡表現得很聽話。如果撇開你的早戀不談的話。&rdo;胖男人從我的資料上抬起頭，聳了一下眉毛。
可能傍晚天邊的火燒雲都沒此刻我的臉更紅吧。火燒火燎的羞愧讓我難為情起來，手足無措地站立在門口。
&ldo;還有這件事情是得對家人保密的。而且你已經十八歲了，無論從法律上還是身體上來說，你都已經成年了，你得開始學會自己為自己思考，作下決定。&rdo;
&ldo;噢……還差幾個月呢。&rdo;我善意地提醒他。
&ldo;我才不管是差幾個月還是幾天呢，也不在乎你的心智是不是已經成年。具有強約束力的法律早就開始約束你的一些行為了，你不能再幼稚到以此為說辭。而且你還是個名牌大學的學生，是中國新生代的人才，更應該明白。&rdo;
他粗暴似的話噎得我啞口無言。
&ldo;不用浪費時間考慮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特別行動局的一員了。&rdo;他看到我驚愕的表情後解釋：&ldo;考慮本就是一個傾向於一邊的動詞‐‐&rdo;我心裡疑惑為什麼他會認為我傾向於&ldo;加入&rdo;的一邊，隨即他又解釋道：&ldo;一個人浪費自己的天賦是可恥的。特斯拉為了給人類做貢獻而甘願放棄交流電的專利權。&rdo;他第一次笑了出來，&ldo;一個崇敬牛頓、愛因斯坦或者麥克斯韋等諸多偉大的物理學家的人也會這麼認為的。&rdo;
難道就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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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再繼續問我問題，副科長在打電話匯報做好記錄後。得知我還沒吃早飯，他讓我隨便做好體檢，於是，兩個情報科的人把我帶到郊區外的一家醫院裡檢查。這裡是繁榮城市的邊緣地帶，沒有迷宮似的城市森林，沒有螞蟻似的紛亂人群，一條兩車道的柏油路橫在醫院前面。
當看到門口兩個威武地端著槍的武警時，旋即意識到這家醫院不是普通的醫院，在查驗身份證明進去後，我發現裡面的病人少得可憐，穿白衣的醫生護士卻來來往往，穿梭如織。
&ldo;原來沒有病人，醫生也能這麼忙碌。&rdo;
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示意我跟上。他們帶我去到一個看起來有六十歲的老醫生辦公室裡，其中一人簡單地向他說明瞭情況後，老醫生注視了我半晌，然後在幾張紙上簽了字。到我手裡駭然地發現足足三頁a4紙的檢查事項。
首先我被抽出了兩管血，當我用棉花按住針扎的地方時，感覺腦袋有點暈眩，雙腿也感覺打顫。&ldo;身體怎麼這麼虛？&rdo;抽血的年輕護士打趣了一句。然後相繼查了尿液、胸腹、嗅覺、視力等很多項。最後，在明亮的燈光下，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一個男人和一個女護士面前，彷彿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沒有了。
我第一次做這麼仔細的身體檢查。我是在小護士的嘲諷式鼓勵下脫掉內褲的，我非常羞恥地捂住襠部，然而醫生示意我抬起雙手，檢視我的腋下，還有變得有些濃密的下體毛叢裡，他還仔仔細細檢視了我的肛門，兩股之間，護士不停地在旁邊做記錄。毫無疑問我身體上的每一寸面板都留下了他的指印，即使他是戴著手套的，我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