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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下一步怎麼讓我更疼了嗎?〃
施言一直沒有回答過,眼淚收斂一些就埋頭挑刺。挑出一根,他就低頭舔吻一下傷口,黑諾的咄咄逼問不見了,冰凍的淚腺被吻融化,一串串滾落成為壓抑的啜泣。
〃諾諾,別哭,(我)再不做讓你掉眼淚的事。〃
施言挑出最後一根刺,站起又俯身久久親吻破損的掌心,眼簾上挑:〃諾諾,不要原諒我。〃
〃我打死你,絕不原諒,我打死你,死都不原諒。。。。。。〃黑諾撲在施言身上癲狂捶打著他背脊,施言傷上加傷疼得雙目圓眐,穩如磐石不閃不避。黑諾一口咬上他肩頭,施言頭猛後甩脖子反拉到極限青筋凸起,而雙手卻溫柔地支撐著黑諾。
牙木了,舌尖上有了鐵鏽味,黑諾鬆開了口,人虛脫地晃。施言抱起他放倒,黑諾象稚兒一樣揪著施言一隻手,可是靈魂飄渺似乎分離了肉體。施言手錶都是脫在503的,之前曾經聽到走廊喧鬧過一陣子,那是牌局散了,晚上要回家的撤走一批,所以現在至少有凌晨1,2點了。
施言單手拉過來被子給黑諾蓋上,驚擾了他眼珠轉動,落在施言身上就如被磁鐵吸住了,接下來施言感覺手被攥扯,驚愕以目光詢問。黑諾眼皮緩緩覆蓋,靜靜無聲,手再度攥力。施言掀開被子躺下去,人落入胸前,黑諾柔順蜷伏在起伏的胸膛,眼簾再未開啟。
施言被咬傷的肩壓在黑諾頭下,半側半仰臥的睡姿令後背放在火焰上炙烤一般。然而這是黑諾最習慣的睡姿,少許的重量倚靠到施言身上的睡眠習慣。黑諾真的睡著了,辛苦奔波了一日,情緒的大起大落讓他疲倦透支入睡,或者這個最熟悉的最眷愛的臂彎更是他可以沉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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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待黑諾呼吸平穩悄悄起身,圍著浴巾剛剛開門,斜對面開著門的505房裡就聽見動靜,阿松連鞋都沒有穿就衝到門口,看見眼神很清醒的施言他頓時鬆了氣。
〃他呢?〃阿松輕問。
〃睡了。〃
〃東西(衣服,503遺留的所有)都在我這兒呢,過來吧。〃
帶上門留個縫,施言進了505。見到還滲血的肩頭,阿松張張嘴,馬上就又看見三哥的後背,阿松受不了地轉過去不看。
〃三哥,你們、分不了,會熬到死的。〃阿松悽懣幽幽:〃倆個人。〃
阿松確信看見三哥眼中光亮閃,但是象流星眨眼熄滅。一晚上強催眠自己冷靜以維持局面換來三哥的沉默,阿松終於不甘爆發:〃三哥,你曾經說過私奔沒有條件,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嗎?錢你有了,去哪他已經替你們決定了。
眾叛親離是嗎?我什麼時候不站在你們身後了?拎起來王豐、明旭、維新和顧少,有一個算一個,當面去問他們,有沒有人會因為你們一起了而絕交?誰有二話,滾他個雞芭蛋,要多遠滾多遠,他也不是咱們兄弟!我就不相信這麼多年兄弟是白吃飯的,會因這雞芭毛事掰了。〃
〃阿松,〃施言說不下去了,他怎麼會不感動?這麼珍貴的支援來自他逼著放手的邱林松!
阿松自己也是難過得風蕭蕭兮,壯士扼腕地啞著嗓子:〃三哥,你擔心父母是嗎?你爸媽無非是我多出來一重父母,你有本事你給他們養老,你們真進不了那門,我養!大不了我也下海做‘倒爺',你和維新路子野,我也不差。〃
〃現在關鍵不是父母了,你不知道,只要他一句話,我不在乎千古不孝罵名,遺臭萬年都不怕。我爸媽經濟很好,說實話以後老了有退休金也不靠我養老,全當我這兒子早逝吧,而且我父親那邊其實是可以商榷的,不一定就是死局。〃
阿松聽見有轉機眼睛馬上亮了,而且三哥說得有道理,他們出入三哥家多年的確感覺施叔是一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