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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尤以朱一紅最為嚴重。
因此,第二年發生地震時,整個宿舍樓逃命的逃命,哭嚎的哭嚎,而輾轉反側的朱一紅被扔下床後,又堅定的爬了起來,果然,被左右晃過幾次以後,睡得又香又甜。
“一紅,為什麼不試試,那個男孩兒其實不錯,我今天去打聽過,人挺仗義,雖然不很成熟,可是,人緣特別好。”葉詩文勸解。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都這樣,好像在等待著誰,可是,你應該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無謂的等待只是浪費時間。”這句話是出自宋曦之口,張雨婕可說不出如此文縐縐的話。
“是啊,是啊,你就不怕他追不到你就潑你硫酸嗎?”看看,這才是張雨婕能說出的話。
“沒感覺!”
感覺很抽象,但是很重要。
如果感情可以具體化,那就不叫感情,愛他的才高八斗,愛他的氣度翩翩,愛他的家產萬貫……可以被具體的感情都如同海市蜃樓,總有被風吹散的時候。
可是感覺,你找不到它的出處,也尋不到它的去處,只能被它牽引,身不由己。
宋朝嘯對自己是如此,自己對張然是如此,那麼張然對誰是如此?
臥談會如火如荼的進行,宋曦時而會提及那個正在被她喜歡著的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很可愛。
“他昨天跟我講,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在吃東西,然後就醒了,結果發現舌頭都被咬出血。”
“呵呵。”
能讓宋曦愛慕的人,也讓朱一紅髮自內心的喜歡著,正是因為這種喜歡,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樣的一個人會將她們四個人的友誼拉向懸崖深處。
很久很久以後,再重逢,彼此都不再是曾經的樣子,可是,朱一紅說,“能遇見你,我覺得很幸福。”
那張一直平靜的,甚至有些淡漠的臉,終於閃過一絲異樣,即便很快又恢復如初,朱一紅仍然察覺到,並且篤定,那種異樣,是因為她們之間的感情並沒有隨著時間和距離而消逝,她們還是朋友,一直都是。
“張雨婕,你呢?你怎麼也一直單身,一個人不無聊嗎?”大姐頭髮問。
“還沒有找到配得上我的人。”
朱一紅體力戰勝不了她,只好暗暗腹誹,“你騙別人就都算了,連自己都騙,喪盡天良啊。”
“唉,你們知道我們班有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嗎?”
“誰?”朱一紅從腹誹中跳脫,接下這個她很感興趣的話題。
“周永翔和錢婷婷。”
“不會吧!”
“真的,他們兩還發過喜糖,你們不知道嗎?”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最近。”
……
女生之間的話題總是這樣,對於那些點頭之交,她們表現出來的熱忱會多出自己的想像。
作者有話要說:
☆、夏天
七月的一天,正值盛夏。
池塘裡的青蛙“呱呱”叫,彷彿在對夏姐姐示好;樹葉間的夏蟬“吱吱”叫,彷彿在對夏姐姐歌唱;花叢裡的蝴蝶展開她美麗的翅膀,彷彿在對夏姐姐招手。
啊,夏姐姐來了,她提著美麗的長裙悄悄來到我們身邊,她染綠了大地,染紅了山頭的花海。
啊,這真是一個美麗而繽紛的世界,我愛夏姐姐,我愛夏天。
同學甲,“這是一個百花齊放的季節。”
同學乙,“這是一個五彩斑斕的季節。”
同學丙,“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季節。”
朱一紅,“這是一個……啊……是一個……嗯……熱死人不償命的季節。”
甲乙丙丁怒,“朱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