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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呈乳白色,層次分明的糖絲,卷整齊後盤中。
唐弈捻了點龍鬚酥嘗了嘗,發現還真的和店小二嘴上說的一樣,口感香酥,元元和宋煬應該會喜歡。
又見既明眼巴巴地瞧著他,準確來說應該是瞧著他手上剩下的一點龍鬚糖,青年就順手餵給他一點。
唐弈問:&ldo;好吃嗎?&rdo;
&ldo;嗯!&rdo;
既明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l;嗯&r;了一聲,緊接著用舌尖舔舔嘴角,不似作假,反觀唐弈飛快的偏過頭。
這小二機靈得很,立刻說:&ldo;這龍鬚酥可是招牌。&rdo;
&ldo;包點龍鬚酥和雲片糕。&rdo;
這小二口齒伶俐討人喜愛,芸錦樓的糕點不但精巧且味道鮮甜,很是有名,唐弈一想索性包了兩樣。
二人回到小築時已經不早了。
宋煬正貼著牆低著頭睡覺,他給既明在偏房安置住處的時候動作放的很輕,關好了門窗後和衣而眠。
一時間,整個小築安靜極了,雖然窗外不時會有蟬鳴鳥叫卻也很快就噤了聲,唐弈躺在床榻睡意闌珊。
寅時三刻,天將要破曉的時候,有人在黑暗中緩緩地睜開眼凝視著頭上房梁,半晌青年起身掀開被子。
唐弈輕手輕腳地開啟窗戶,一隻符紙折成的小紙鶴扇動著翅膀,他攤開手,紙鶴飄飄然落在他手心。
當初,他放走食氣鬼的時候,立刻放出了一隻用符紙折成的紙鶴,一路跟隨,尋找到食氣鬼的落腳點。
紙鶴轉了個圈,忽閃著小翅膀。
&ldo;我現在就過去。&rdo;
食氣鬼即將開始動手了。
唐弈收了劍放他走的時候,就知曉食氣鬼逃出去以後定會報仇,順藤摸瓜,就可以找出幕後的真兇。
一切都在計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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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
&ldo;大人,再喝一杯?&rdo;李淳孝左手抱著歌妓,右手攬著妾室的腰肢,可謂是左擁右抱,看樣子好不快活。
數位舞女奉命在廳堂跳舞,一個個帶著半透明的面紗身材姣好,配飾作響,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李淳孝在舞女的身上流連,興致來了就在舞女中隨手指了個人,讓她上前,趕緊過來伺候自己喝酒。
被他叫上前的舞女叫阿憐,是一週前被嗜賭的爹孃賣進府來的,樣貌嬌俏,此刻戰戰兢兢地走上前。
阿憐斟了一杯酒正想退下,沒成想卻被李淳孝從身後拉住手臂,言語粗俗,&ldo;小美人,別著急走啊!&rdo;
李淳孝今年已經年過六十,長期的驕奢淫逸看上去像七八十歲,眼下發黑,阿憐當即嚇得臉色慘白。
阿憐掙紮了兩下掙脫不開,眼睛紅了一圈被他強硬地拉進懷裡,又氣又惱,只恨不能拔刀將他殺死。
&ldo;我今兒個累了,要回房歇息了!&rdo;李淳孝笑著放下酒杯揮手讓樂師停止奏樂,舞女們從廳堂魚館而出。
舞女們當然都明白他接下來回房會做什麼。
太守府上的侍女舞女不少,只可惜所有人的賣身契全都在李淳孝的手裡頭,想要逃出府是難如登天。
一旦被他看中的人,無一例外,難逃一劫。
據說幾年前他同侍衛外出,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看中一有夫之婦,打死其夫,又將掠她入了太守府中。
沒成想,女子性子剛烈得很,李淳孝佔不到任何便宜就將她活活的折磨死了,還把她的屍體丟到山上。
李淳孝現在是一身的酒氣,一手用力攬著渾身不住顫抖的阿憐,試圖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