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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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衝。就跟失明的病人陡然間做了手術又重見光明似的,因為盲得太久,陡然揭開紗布,只覺天地間白光一片,什麼也看不清。要閉上眼,再慢慢從暗光處接觸起,才能體會到那份重見光明的喜悅。
現在這心情,卻是病人明明剛恢復了視力,卻強行再綁上紗布不讓他看東西一樣的難受。
符清泉自問不是沒有耐心地人,現在卻被這莫名其妙的火燒得難受,轉念他心裡又坦蕩了,沒錯,他就是想要擁抱她,想要感受她肌膚的溫度,這又有什麼錯呢?可惜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沒有,符清泉不得不努力地想別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力。比如公司最近限電啦,好像解決辦法還是有的,找相熟的開工率較低的工廠代工,把好質量檢測關,應該勉強能渡過難關,正好還可以以這個由頭把工廠開到中部內地去……紀家……也不知道紀晨陽那小子最近怎麼樣,南溪說他也不接她的電話……南溪還給他打電話,真是胸悶……這麼想著迴圈了一圈又轉到南溪頭上,符清泉懊惱無比,一口氣沒忍住,猛地砸在了方向盤上。
南溪被她砸得一驚,忙問出什麼事了,符清泉只好又託辭掩飾,這樣捱過一路,總算回到家裡。他攙著南溪下車,南溪卻很快撥開他的手,生怕被什麼人撞見,符清泉說今天家裡沒人,南溪仍不放心,直到開啟幾道門的反鎖,這才沒把腰上那隻狼爪給拍下去。符清泉愈加得寸進尺,剛掩上門,便反過身來抱住她,她後背緊貼住門板,退無可退,疾風驟雨般的吻已將她整個人都困得透不過氣來。南溪被他箍得吃痛,忍不住抗議了一聲,軟軟糯糯的,符清泉臂膀上的力度稍減,卻並未放鬆她,埋頭在她頸窩間輕嗅那熟悉之極的體香,呼吸亦粗重許多,“小溪,我想你。”
南溪一愣,他們明明天天在一起,想什麼呢?馬上她就明白,“想”和“你”之間,符清泉直接略去了一字。他的溫度貼著衣衫傳過來,熱得驚人,他的氣息淺促不穩,貼著耳瓣傳進來,“小溪。”
“嗯?”
符清泉望著她的目光裡很有點惱火,“我的自制力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
是根本從來就沒好過吧?南溪暗自腹誹,腳底喵的一聲,原來是糖糖躥了出來,獻媚討好地往符清泉身上撲。符清泉表現得極過河拆橋,南溪正準備低聲去和糖糖打招呼,卻被他攔腰抱起,全不顧糖糖在客廳裡異常的叫喚,直奔向三樓。
房門時踹開的,南溪抗議說“在家呢”,可惜這種時候,抗議哪裡頂用?南溪回過神來時符清泉已抱著她爬床了,顧慮到她的腿傷,符清泉不得不側臥著,姿勢有些難受,卻略略紓解他難耐的心火。這小小的甜頭又鼓舞了他,南溪整個人全籠入他的氣息包裹之中,到真正肉帛相見的時候,南溪不自覺地臉紅起來,老實說她許多年沒和符清泉如此赤誠相見,臉色迅即染成緋紅。
實在不好意思去看符清泉,她只好鴕鳥般地把整張臉埋下去,耳邊卻恰恰傳來他通通的心跳聲,悶雷一般,幾乎直貼在她耳膜上。耳邊的心跳聲和她自己的心跳聲共鳴起來,震盪得愈加厲害,符清泉卻像故意要她難受似的,一雙手還在她背上游弋摩挲。胸腹裡早已沸騰翻滾,外面卻偏偏要拿一股文火慢慢地熬。
南溪難受得直想哭,不知道是該要他快一些,別這麼折磨她,還是該要他乾脆澆盆水冷掉這把火來得乾脆。她恨死符清泉現在不緊不慢的態度,從前那股燥勁兒不知去了哪裡,她越想越委屈,便拿指甲掐他的背,“放開啦,爸媽還在醫院等我們呢!”
符清泉眉心緊鎖,僵著臉道:“你現在再要我放開,我馬上也要進醫院了!”
南溪被他這句話又鬧了個大紅臉,囁嚅了半晌後試圖再次抗議:“家裡沒有,沒有預防的……”
她想委婉地說沒有預防措施,這一回符清泉終於停下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