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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rdo;他說。
等謝如鶴復健完，牆上的時針也轉向了十點。
書念跟他回到了十六樓，準備拿上自己的東西回家。
大概是因為跨年，外面放著煙花，發出熱鬧的啪啦聲。天空大亮，發著光的花在夜空中綻放。這裡樓層高，視野好，能清晰地看到如川市的大半夜景。
書念看了一會兒，沒再多呆：&ldo;那我回去了?&rdo;
謝如鶴沒有理由留她到那麼晚，點頭：&ldo;注意安全。&rdo;
書念應了聲好，又說了一遍：&ldo;生日快樂呀。&rdo;
&ldo;嗯。&rdo;
但也不是書念自己一個人回去。還是像之前一樣，方文承開車送她回去。
兩人走到玄關處，換好鞋子，正準備出門的時候，謝如鶴忽然從客廳過來，手上提著一袋東西。
書念眨了眨眼：&ldo;怎麼了?&rdo;
他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書念。
書念稍愣，垂頭一看，發現是剛剛方文承帶回來的那一袋東西。
謝如鶴說：&ldo;給你。&rdo;
書念接過，有點反應不過來：&ldo;是什麼?&rdo;
袋子不算小，拎起來還有些沉，像是裝了不少東西。不透明的塑膠袋，她也猜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
謝如鶴沒瞞著，誠實道：&ldo;感冒藥。&rdo;
&ldo;……&rdo;
雖然書念跟他說了自己最近感冒，但謝如鶴無故送她一大袋感冒藥，她也想不到理由，只能把這個當作他給的新年禮物。
這麼算起來，她除了今天給謝如鶴買了個蛋糕，好像也沒送他禮物。
反倒讓他一個生日的人送了她東西。
書念覺得有點歉疚，盤算著過幾天給他補一個生日禮物。她上了車，猶豫著問方文承：&ldo;謝如鶴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rdo;
方文承發動了車子：&ldo;想要的東西?&rdo;
&ldo;對。&rdo;
&ldo;沒聽他提過啊。&rdo;方文承冥思苦想了一陣子，很快就下定論，&ldo;老師什麼也不缺啊，他有想要的東西自己都會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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