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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個工分,但孫書記也待不了多久,他走了之後,也不知道你會被安排去哪,能有多少工分。”
我正想著這回事,便又小聲說道:“不瞞嬸子說,我最近也在想著給老趙叔收個徒弟,一個是給老趙叔找個能幫著幹活的助力,另一個是老趙叔確實年紀大了,有個人能學會老趙叔的手藝,也讓老趙叔過些年安心養老。”
蘭花嬸子神色一動,抓著我的手就小聲問道:“閨女,你真這麼想?你不怕老趙的手藝教給別人,以後他就不吃香了?”
我笑笑,“嬸子你說啥呢,別說這門手藝也不是一時半會學會了就行的,就算接了趙叔的衣缽,難道村裡和那徒弟就真的完全不講情理了?便是趙叔養老了,村裡也會按規矩給趙叔口糧的。”
這徒弟也至少在老趙叔還在的時候,跟孝敬爹孃一樣供應孝敬,孝敬的多少村裡也有規定的。
蘭花嬸子便說道:“閨女,嬸子不跟你說虛的,嬸子六個兒子,十幾個孫子,頭三個孫子已經十歲上下了,老趙那養牛的糧草,都有我那三個大孫子的功勞。你放心,無論我哪個兒子哪個孫子跟著老趙學徒,都會把老趙當長輩孝敬,我孫子都得叫你一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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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輩分升的有點高。
雖然我叫老趙叔是叔叔,老趙叔也把我當閨女,但我跟蘭花嬸子家那幾個小崽子相差不了幾歲,蘭花嬸子說的那三個大孫子,都快比我高了,就連叫我姐姐,都害羞的臉通紅,這一回頭得叫姑姑了,那不得羞得鑽哪個縫裡了?
還挺···讓人興奮的。
那十好幾個大侄砸,再看看他們爹,那就是十好幾個以後每個都會長得虎背熊腰的大侄砸,得勁兒。
蘭花嬸子把布料往籃子上一蓋,挎著籃子就風風火火的往家跑,大概是準備跟家裡商量讓誰學養牛。
我羨慕的看著蘭花嬸子的勁頭,黑省的女性跟浙城的女性真的差很多,在浙城我也見過很多滿懷自信的高知女性,但那是知識改變命運。
黑省不一樣,黑省還保留著很多舊習,即便是富裕區,和浙城的富裕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但黑省的女性自身所帶的那種大氣,是生活上一把抓帶來的。
黑省,濱巴市,松江公社,很多女性都跟男性一樣賺取工分,家裡家外一把抓,性格潑辣直爽,江北村作為產糧大戶,有的女性雖然沒有下地賺工分,但因為村裡多年女性地位提升,即便不賺工分,也是家裡家外一把抓,在家庭裡也是說的上話的。
所以江北村,像是張淑英主任,蘭花嬸子,不論她們識不識字,他們都是一樣的風風火火,一樣的潑辣直爽,讓人欽羨。
看著蘭花嬸子出了院子,我回頭在早上蒸上包子饅頭,提了一小袋核桃仁,也拿了個小籃子,放一個罐子和兩個大碗,跟在院子裡忙乎的老趙叔說了一句,就去了王寡婦家。
王寡婦在家看著兒媳婦兒做飯。
原本王寡婦的兒媳婦兒沒這麼老實,但那不是最近發現王寡婦竟然是“女中豪傑”不是,立刻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還乖乖巧巧的在家做飯洗衣,洗衣還好,也就是可能洗不乾淨,做飯要是沒做好,那是能吃死人的,所以王寡婦就要在旁邊盯著。
見到我過來,王寡婦的兒媳婦兒有些防備:“你是誰?來幹嘛的?”
我愣了愣,王寡婦回頭就笑著叫道:“小陸知青來了呀。”然後瞪著兒媳婦兒說道:“這是小陸知青,過來換豆腐的。”從我手裡接過籃子,遞給她兒媳婦兒,“去打幾塊豆腐,再打一碗豆腐腦和豆漿,多打點,你說的那核桃,我可是去市裡也沒找到,我打聽來打聽去,就只有人小陸知青有,都是人家家裡人從浙城寄過來的,人家從嘴裡省下來給你吃的,你可要知道好歹。”
方知青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