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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扭頭各自坐在了柴屋的一頭,竟是離的越遠越好。
項楊也不去管他,轉了個身,面對著木牆自顧自的打坐了起來,不知為何,他進入修煉狀態極快,只要一靜下心,丹田中的熱流便能隨著意識在經脈中流轉,渾身暖洋洋的舒坦之極,一時間他都迷上了那種感覺,似乎就這麼天長地久的修煉下去也不錯。
這一打坐又是幾個時辰,直到肚子餓的咕咕叫才醒來,時間已過了晌午,根本沒人來過這間柴屋,自然也沒有人會送飯來。
劉古來時也沒料到會是這般情形,根本沒帶食物,項楊也沒轍,只能強忍著繼續打坐,但是練了金身訣之後他飯量大了許多倍,哪裡又熬得住?沒多少功夫他便餓的有些受不住了。
正難受時,身後柴房的門傳來吱呀一聲的輕響,項楊一回頭,卻看見項先推開了房門,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
項楊眉頭一皺,起身往前踏了二步一把就將他拽了回來:“想去哪裡?堂主說了,不許我們出門的!”
他如今已快入銅身境,這力氣比項先大了不是一倍二倍,這一把沒留住力氣,竟然把他一下子拽飛了起來,訝然間一鬆手,砰的一聲撞在了裡側的木牆上,不過那木牆平坦光滑還有些彈性,項先自己金身訣也已入門,聲音雖撞的響亮,其實並無大礙。
項先趴在地上愣了一會,隨後便指著項楊哇哇大哭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嚷著:“你打我!我餓!我要找師傅去!我要吃東西!”
項楊厭惡的看了看他,在村子裡這傢伙就有鼻涕蟲的稱號,得勢的時候洋洋得意,打不過了便哭著鼻子找大人,進了山還是如此,也懶得搭理,直接就在門口坐下,既然劉古說了不許出門,哪怕餓死他也不會讓項先出門一步。
“這位小兄弟怎麼了?可有人欺負你不成?”
二個孩子一個哭哭啼啼一個板著臉坐在門口,就在此時,有個聲音在項楊背後響起。
“你是誰?”項楊一回頭,卻看見不知何時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三十多歲模樣、穿著一件棕色羽衣、身材瘦小的男子。
男子溫和的笑了笑:“這裡可是金身堂劉堂主所在?我乃羽山堂的羽山吳邪。。。”
“羽山堂?”項先茫然的看著他,一時間都忘了繼續哭鬧,項楊可是聽自己三位師傅說過這名字的,二十年前金身堂所收的二位弟子就是被他們搶走的,這羽山堂所在離金身堂的龍涎峽不遠,也是最眼熱這塊修煉寶地的一個分支。
三位師傅平時提到這個名字便會破口大罵,在九歲的項楊心中,師傅不喜歡的那定然就是壞人了,頓時警惕了起來:“劉堂主上山去了,你若有事,等晚些再來吧。”
羽山吳邪看了看屋內的二個孩子,眼中閃動著一絲狡黠的光芒,臉上卻依舊笑著,伸手從袖袍裡掏出了一個瓷瓶,輕輕一揮,懸在空中緩緩降到了地上,指了指說道:“我和劉堂主同輩,說起來我也算你們的師叔,這二顆補元丹就當是我的見面禮,叫一聲師叔,而後你們一人一顆分了就好。不過。。。”
他頓了頓,又似笑非笑的說道:“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你們劉堂主,這金身堂窮慣了的,這些許丹藥只怕連他都會眼紅呢。。。”
仙丹?項先的眼睛頓時亮了,連滾帶爬的撲了上去,嘴裡不迭的喊著‘謝謝師叔’,一把將瓷瓶緊緊攥在了手裡,看那樣子似乎是想把項楊的一顆也獨吞了才好。
項楊此時已起身,和羽山吳邪面對面的站著,他雖然才九歲,但本來身體底子就好,幾個月的金身訣練下來,個子又長高了半頭,看上去倒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站在瘦小的羽山吳邪面前倒也差不多高矮。
他看了看正趴在地上緊緊攥著瓷瓶的項先,對著羽山吳邪輕輕搖頭:“我並非劉堂主的弟子,而是他的師弟,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