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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樂章。它們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下雨,彷彿雨水是它們期盼已久的神秘儀式的關鍵,一旦雨水降臨,它們便會迎來一場血腥的盛宴。
就在這令人作嘔的場景中,一陣悠揚的琴瑟和鳴之聲傳來,如同一股清泉,在這汙濁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伴隨著這美妙的旋律,一陣微風拂過,風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那是一種清幽的蘭花香,瞬間沖淡了空氣中的惡臭。只見一隻巨大的甲蟲緩緩爬行而來,這隻甲蟲足有一間房屋大小,外殼呈深褐色,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凸起和溝壑,彷彿記載著歲月的滄桑。它的身上馱著一座精緻的小亭子,亭子的四周懸掛著粉紅色的帷幔,在狂風的吹拂下,帷幔肆意飄動,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亭子裡,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正相對而坐,男子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衣袂飄飄,腰間束著一條淡藍色的絲帶,上面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他的面容英俊而柔和,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一股灑脫與淡然,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擾亂他的心境。女子則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紗裙,裙襬隨風舞動,如同盛開的花朵。她的面容姣好,肌膚勝雪,一雙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她的手中抱著一把翠綠的七絃琴,而男子面前則擺放著一張古樸的瑟,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愛意與默契。
周圍的蟲子們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威嚴,開始飛速奔逃,瞬間在泥濘的地面上讓開一條去路。這對神仙眷侶所在的甲蟲,就這樣緩緩地沿著這條通道前行。
待甲蟲停下,女弟子輕輕撥弄了一下琴絃,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她的眼眸中滿是好奇與嚮往,輕聲問道:“師兄,我聽說外面的世界,武廿無已經恢復了一部分秩序了,為什麼咱們不能出去呢?”她的聲音輕柔,如同山間的溪流,在這死寂的燕京城中傳得很遠,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灑脫。
師兄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無奈地說道:“因為絕地天通計劃,咱們只能在燕京待著,出去了就是一介凡人。”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瑟,動作間透著一股優雅與從容。
女弟子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追問道:“那就沒法破解嗎?”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那模樣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精靈。
師兄重重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咱們和那個計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外層空間古神的力量已經被聚集在這裡了,誰想打破這個平衡,古神的力量會瞬間爆炸,將世間的一切抹殺。所以不只是咱們玄天宗,祥雲門,瑞鶴派,千道門,就連玉皇派都要派出老祖去安撫那個裝置,否則...就會失控,真是棘手的緊吶。張牧之真是害苦了,我們玄門中人啊。”
女弟子問:“師兄,張牧之一介凡人,福緣淺薄,怎麼能佈下這麼大的局呢?”她歪著頭,眼神裡滿是困惑,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輕輕扇動,看起來天真又懵懂。
師兄一聽就笑了,笑容裡帶著幾分對往昔的追憶,“福緣淺薄?那可是人皇,他可是受命於天的。小到咱們玄門中人,大到天道法則,都不能傷他。除非他自己獻祭。”他微微抬頭,目光穿過亭子的帷幔,看向遠方,似乎在回想張牧之曾經的風采,“在他面前,咱們這些所謂的修仙者,都只能算是螻蟻罷了。他心懷天下,知曉這世間隱藏的巨大危機,為了給人類謀一線生機,才佈下了這絕地天通的大局。”
女弟子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後說道:“師兄咱們....”
師兄重重地嘆了口氣,彷彿這口氣裡承載著無數的無奈與疲憊,“我又何嘗不知,外面世界快要變成太平盛世?我也想出去,畢竟誰喜歡蹲這種苦窯呢?不過你我都已經二百歲了,真要是出去,變成凡人的瞬間就會化為黃土吧。咱們修行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