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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我們一口氣跑到小木屋,坐在門檻上,大口喘著氣。雨慢慢大了起來,麻繩粗的雨珠從屋簷落下來,在我們腳丫子前砸出一個個水坑。小木屋是早些年日本人公益援建的小學,林場離山下遠,上面散落著二十多戶人家,山上的孩子下來上學不方便,於是在這兒建了所小學,勉強辦了一年,沒老師願意上來,也沒什麼生源,很快就停辦了。小木屋所有門窗都給人撬走了,長時間沒人修葺,四處漏風漏雨,長滿了青苔,茅草透過木板的縫隙,瘋狂地往上鑽。用不了幾年,小木屋會被茂盛的植物吞噬掉。
幾隻避雨的螞蟻急急地往臺階爬。範範折了根茅草,等螞蟻哼哧哼哧爬上來,手指一彈,螞蟻一個跟斗又翻下去。無聊透頂的雨水下個不停。透過雨幕,剛才啃草的牛群擠作一團,都在樹下避雨。我有些餓了,摸出從家裡帶來的玉米棒子啃起來。我說,你們不餓嗎?範範說,不餓,有點冷,要生堆火,烤一烤就舒服了。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冷起來。衣服剛淋了點雨,心底騰升的寒意一會兒比一會兒強烈。你去弄點乾柴吧。範範朝二墩子揚了揚手。憑什麼是我?二墩子怏怏地說道。咦,還會討價還價了?範範站起來,伸手要打的樣子。二墩子很不情願地站起來,揉了揉眼皮,望著遠處發呆,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我說,快去吧,生了火我們打牌。聽到打牌,二墩子就來精神了,說好,你們等著呵,我就去找些柴火來。二墩子興沖沖跑出去了。範範掏出芋頭,掰開,遞給我一半。芋頭還是溫熱的,早上剛從灶裡掏出來。你吃玉米棒子嗎?他搖了搖頭,我家玉米都做豬飼料的。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玉米棒子索然寡味,便遠遠地扔了。範範說,今天打牌得賭點什麼。我說,賭什麼呢?範範說,帶錢了嗎?我摸了摸兜裡,一塊錢都湊不齊。範範說,不賭錢也成,但得賭點什麼,他老輸,不給點懲罰,玩得太沒勁了。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是得賭點什麼才有意思呵。二墩子每次打牌都輸,偏偏牌癮還很大,我們早就不想跟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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