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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鼎本就心裡煩躁,想到今天早朝時,那如蒼蠅般無縫不入的御史監眾人,尤其是那咄咄逼人的鄭御史,為何每次相府出事,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哪怕自己下了全府的禁口令?
“很好!”
“相爺,您也這般認為?”,明柳神色一下子亮了起來。
“嗯就這樣吧”,江嘉鼎微微頷首。
明柳卻自動腦補成,珍兒,珠兒,珍若珠寶;相爺真的將他們娘三珍若珠寶,她心中一陣狂喜,可面上卻是矜持著,“那相爺,珍兒和珠兒都已經過了十歲,您……您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們認祖歸宗?”
“嗯?”,江嘉鼎思緒飄渺,突然聽到明柳的輕喚回過神來,黛眉微蹙。
“相爺”,明柳有些委屈,“孩子們都大了,尤其是珠兒,眼看著沒兩年就快及笄了,若是再不認祖歸宗,日後只怕會耽誤她的親事的。”
江嘉鼎點點頭,“找個時間,我與夫人商量一下再說。”
萱兒……
想到季巧萱,江嘉鼎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明柳卻是雙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死死地擰著手帕,心頭咬牙切齒,可面上卻還不得不做出一副開心的模樣,“素聞夫人想來是個大度的,珍兒和珠兒有這樣的嫡母,是他們的福氣。”
“嫡母?誰是他們的嫡母?”,季巧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明柳站在江嘉鼎的身側,整個人身子都快貼上去了,偏生江嘉鼎還無絲毫察覺,一隻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食指和中指交替有節奏地敲擊著;另一隻手,手肘撐在扶手上,單手撐著側臉,不斷摩挲著下巴。
“萱兒,你醒了?”
江嘉鼎有些驚喜地看著季巧萱,竟是忘了身邊還有一人,他猛的起身,明柳一個不查被攔腰撞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往前傾跌跌撞撞兩步卻仍舊沒穩住身形。
“娘,娘你怎麼樣?”,明珍飛快地撲上去將明柳從地上扶起,面帶擔憂之色。
明柳雙眸氤氳著霧色,雙眸水波流轉,咬著下唇,那灼灼的眸光直直地盯著江嘉鼎,要哭不哭的。
“娘,你沒事吧?”,明珍有些擔憂地上下掃視著,的確沒發現明柳有什麼異樣之後,這才放下心來,轉頭看著江嘉鼎,死死地咬著下唇,嘴唇動了動,那聲父親卻怎麼都叫不出來。
江嘉鼎面色有些尷尬,“萱兒,我……”
“哼!”,季巧萱冷哼一聲。
“相爺,妾……”,明柳囁囁嚅嚅,“妾……”
江嘉鼎面色一沉,“誰讓你還呆在這裡的,還不快回你的院子去。”
“相爺”,明柳委委屈屈的開口,吳儂軟語,只可惜卻無法打動心中的良人,反倒是招來一聲厲喝,“還不快走”,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眼力價了?沒看見萱兒在這裡嗎……
江兮淺眼底劃過濃濃的嘲諷之色,季巧萱卻是寬袖一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嫡母?本夫人可不知道我相府什麼時候多出了以為姨娘了。”
“夫人,妾,妾知錯了”,明柳泫然欲泣,水靈靈的眸子裡,好似隨時都能滴出水來,任是誰看了都覺得不忍;只可惜江兮淺可不是任何人,她可是死過一回的,什麼看不清楚,更何況在她看來這明柳是敵非友,“知錯了?嘖嘖,瞧瞧這副梨花帶我,我見猶憐的模樣,怪不得能讓我們守身如玉的丞相大人都纏綿溫柔鄉內,髮妻子女盡拋諸腦後呢!只是不知道跟玉宇瓊樓的花魁比起來如何了?”
明柳面色一白,這話竟是將她比作那等下賤以色侍人的下賤坯子,她貝齒緊咬下唇,“大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江兮淺尾音上挑,“字面意思!”
“你——”
“夠了!”